太子端著酒盞起身,“兒臣請父皇恕罪。這第一杯酒兒臣想敬二弟,二弟為國征戰歸來,很是辛苦。”
“嗯,秦王是辛苦,這第一杯理當他喝。”李淵捋著胡子說。
“來,二弟,這杯酒大哥敬你,我先幹為敬。”太子說完一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李世民端著手裏的酒杯舉到唇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似乎並不是特別想喝。
“啊!”太子突然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手裏的杯子也摔了個粉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邊服侍的太監宮女一擁而上,把太子扶起,太子剛站起來卻猛然吐出一口黑血,身子又癱軟了下去。
“不好!太子殿下中毒了!”一旁的有人大喊。
“中毒?怎麼會?”李淵也快步走到太子身邊,這時太子正雙手捂著肚子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快,快請禦醫來!”李淵忙喝令。
太子的東宮本就是皇宮的一部分,離李淵的寢殿隻是很短的路程,伺候皇上的禦醫自然來的很快。
進來一看太子的症狀,又搭了脈,禦醫便說太子是重了毒。慌忙讓抬入寢殿去進行搶救。
“這裏是太子東宮,太子怎麼會中毒的?殿內的所有食物酒水,一樣一樣給朕查!”李淵掃了殿內所有人一眼,厲聲問。
“是。”皇上身邊負責試菜的太監從袖中取出辟毒針,開始試酒宴上的吃食。
隻試了第一樣,那辟毒針便成了黑色。這一樣就是太子桌上的酒。
“這酒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太監慌忙跪下,抖著身子說:“回皇上,這酒是……是剛才太子命奴才換上的,是一壇剛剛開封的酒。”
“把朕前麵的酒也驗了!”李淵厲聲道。
果然李淵杯中的酒也有毒。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有些糊塗了,魏征不是說是太子打算毒死秦王嗎,怎麼現在中毒的反而是太子了?
“把方才新開的酒壇拿過來!”
兩個小太監聞言飛奔出去,不一會兒便捧了一壇酒進來。
“再驗這個!”
“是。”
酒壇裏的酒也是有毒的。
“這酒是哪兒來的?”
“回……回皇上,這酒是……是……秦王今日帶來送給太子殿下的。”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李世民更是慌忙起身到殿中跪下,“父皇,這酒是兒臣帶來給大哥的不錯,但兒臣絕對沒有下毒啊!父皇,你要相信兒臣!”
“相信?你讓朕怎麼相信你?若不是方才太子先喝下第一杯,隻怕現在躺下的就是朕了!”
“而且方才太子殿下敬秦王酒時,秦王似乎不願喝的樣子,就是因為他早知酒裏有毒,所以不喝。”殿內的另一個官員說。
“你血口噴人!父皇,你不要聽他胡說!”李世民慌忙解釋。“兒臣怎麼會想毒死大哥呢?”
“你住口!這件事是不是你朕自會命人查清楚,隻是你現在脫不了幹係!酒是你送來的,方才才開的封,你說跟你沒關係,誰信?”
“父皇,這件事真的和兒臣無關!兒臣……”
“啟稟皇上,禦醫說太子已經脫離危險,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
“好,朕去看看,這殿裏的人一個也不許走,等朕回來再發落!”李淵甩了甩袖子大步走了。
我驚訝無比的衝向魏征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是太子要毒死秦王嗎?怎麼顛倒了?”
“姑娘胡說什麼?大家都看見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