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邦,我雖然不讚成我爹的做法,但有機會我也不容他活著。”
“你就那麼恨他?”我不明白李世民知道了任其桐和啟民可汗的關係後為何還不肯留情。
“我和他並無私人恩怨,這是兩國間的仇恨。”
“其實完全可以不用打仗啊?大家在各自的領地內生活不就好了。”
“凝曦,這些事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還不就是所謂的野心、榮耀!”
“好了,凝曦你先不要說話。現在不是討論戰爭正義論的問題。”任其桐吼了一句。“世民兄,我隻想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幫我?”
“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理解你的處境,我也很了解你。你是一個將軍,職責就是征戰沙場保家衛國。我不會讓你放棄你的原則。”
“他也不見得願意放棄他的原則。”我插了一句。
兩個人都瞪了我一眼。
“我隻是希望啟民可汗可以死的像個英雄。死在沙場之上,而不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毒死在臥榻之上。”在隋朝呆久了,任其桐耳濡目染,她的←
“哦?幾日前姑娘的一曲《采薇》讓我整個大軍頹靡不振,今日特來一睹芳容,果然也是姿色傾國。”
我站起身,緩緩福一福,沒有答話直接坐了回去。
咄吉倒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不知道姑娘今日可否賞臉再唱一曲?”
“不知想聽什麼?”我實在不能開口稱他為可汗。
“姑娘挑自己喜歡唱的便是了。”
“那我唱首我們家鄉的歌好了。”
“好,洗耳恭聽。”
我也懶得應付他,隨便挑了首熟悉的唱了。
一曲唱畢,咄吉大聲鼓掌喝彩。
“中原果然出人才,這位姑娘真是色藝雙絕。本汗非常喜歡!”說著他站起身來,倒了滿滿一盞酒,遞到我麵前,“請。”
“多謝美意,隻是小女子不勝酒力,所以……”
“怎麼?你是瞧不起本汗?”咄吉說著又把酒盞往我麵前推了推。
“可汗也覺得凝曦姑娘的聲音好聽嗎?”宇文承基站了起來。
“那是自然,她的聲音像我草原上的百靈鳥一般。”
“既然可汗喜歡凝曦姑娘的嗓音,就不應該讓她喝酒了。這喝酒可是很傷嗓子的。”
“是嗎?”
“當然,越是美妙的東西越是脆弱,可汗您說呢?”
“有道理,那好。本汗就不勉強你了。”
我感激地看了宇文承基一眼,他笑笑坐下了。
“本汗一直以為貴國的義成公主是國色天香,今日一見姑娘才知道她不過是個中等姿色。虧得父汗生前還將她視若珍寶。”
我聽他話鋒不對,沒敢搭腔。
“可汗若是喜歡中原女子,等我回去了一定挑幾個絕色的送來給可汗。”
“世子客氣了,本汗覺得這位凝曦姑娘就挺好。”
“我也沒有很好,還是讓世子給你挑好的吧。”這個咄吉敢打老娘的主意,我當即拒絕。
這次倒是世子先解圍,“可汗玩笑了。這位姑娘不是普通的歌姬,是唐國公府的親眷。”
“親眷怎麼了,義成公主還不是皇室宗親。能被本汗看上,也是她的福氣。”咄吉又走到我麵前,伸出手竟想拉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親,可汗喝醉了。”李世民擋在了我和咄吉之間。“皇室宗親和親那是他們皇家有定國安邦的義務,我唐國公府可沒有這個必要!”
“世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咄吉一臉的惱羞成怒。
“誤會,誤會。可汗請坐。二弟!”
李世民甩甩袖子坐了回去。
“不過是個女子,二公子這樣小氣!”
“你也知道不過是個女子?”一個諷刺冰冷的聲音響起。任其桐不知何時提著銀槍站在了門口。
“哼!那我就要問問可汗了,你迫不及待地想坐上汗位不就是為了一個區區女子!”
“你是什麼人?”咄吉問。
“你不認識我,那可認識這柄銀槍!”任其桐說完竟抬手將那柄銀槍直向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