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宸聞聲,不禁起身站了起來。
“但是你並不能確定他是真心投靠我們的,也不能確定在送他上法庭之前,這中間會出現什麼橫生枝節的事情。”
“他的身上有太多不可控製的因素,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更何況我們現在自身難保,他又不可能現在就被送上法庭。”
凱文站在一旁突然間愣住了,看著兩個人不依不饒,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經上前,連忙拉了拉薄暮宸和顧思傾。
“這是在幹什麼?不是在討論江小俊的事情嗎?你們兩個怎麼先吵起來了,咱們別因為一個外人自亂陣腳。”
“什麼外人,我看根本就是內人。”
薄暮宸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也許是壓製了這麼久的醋意,終於是爆發了,可是聽到這句話的顧思傾突然間就惱了。
霍得拉開了凱文,朝薄暮宸上前一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本來還覺得你和Kevin和喬景司不一樣,不會多想,我以為你會明白我。”
“現在居然連你也這麼想我,那麼我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不是我要這麼想你,我也不想這麼想你,可是你沒有發現你對嚴峰很特別嗎?難道你沒有發現嚴峰對你也很特別嗎?”
“可是你應該很清楚,我對嚴峰的特別是有目的的。”
“說的對,他對你的特別也是有目的的。”
兩個人針鋒相對,怒目而視,一旁的Kevin站在那兒,說什麼也不是,做什麼也不是,突然間有些尷尬的存在。
“那個,你們兩個要是還想繼續吵我就不打擾了,現在已經是淩晨4點了,我這會兒還能再去睡會兒,我先回房間了。”
說著,凱文便怯怯的端起了自己的咖啡杯往房間去,可是才走了沒幾步,便聽到顧思傾一聲厲喝。
“睡覺可以,記得把我交代你的事情給我辦好。”
薄暮宸聞聲,瞬間變了臉色,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顧思傾便轉身上了樓。
凱文見狀,不禁又小心翼翼的折了回來,朝薄暮宸湊了過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平時不都挺大方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間這麼惱。”
薄暮宸白了一眼凱文,阿南的歎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我說的沒有道理嗎?”
“你要是就事論事,那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是你要是因為吃醋,那就沒道理,而且思傾說的也有道理。”凱文說著,朝薄暮宸坐了過去。
“其實你現在在反對已經來不及了,在南城的時候你不是極力讚成幫助他嗎?而且無比大方寬容的幫著顧思清去幫嚴峰,現在再後悔確實有些沒有道理。”
“雖然你說的也在情理之中,我們要幫助嚴峰確實要承擔很多風險,但是既然已經幫了幫到底有無所謂,更何況我們一開始不就達成了默契,嚴峰不能做我們的敵人嗎?”
薄暮宸重重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靠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