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傾那邊聽到嚴峰所說的話,也忽然間明白了什麼,忽地從桌邊站了起來。
“你是說薑雲升就是開貨車的司機,而你是他的兒子是嗎?”
嚴峰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在顧思傾身邊踱步,陷入了思緒裏。
“我父親是醉酒駕駛,可是他是無心的,雖然害死了你的父母,但是他也承擔了相應的責任,我們全家因為這場禍事而被牽連,不得不舉家搬遷,變賣了所有家產。”
“可是你卻不放過我們,我們全家幾次出意外,被人襲擊,被人開車撞,被人找麻煩,我媽為了我和妹妹的安全,將我們分開。”
“祖父祖母和妹妹,媽媽為了躲避禍事去了國外,隻有我為了等我父親,所以沒有走。”
“可是我父親卻在入獄後第二年便去世了。”
“消息傳來,說他是自殺啊,可是我知道我父親根本不可能自殺。”
“他去世的前一個星期我還去看過他,他還要我們等他出獄,他是絕對不可能自殺的。”
“父親去世之後,我便去歐洲找我母親,可是我剛到歐洲便聽到了他們去世的消息。”
“他們所在的房子失了大火,隻有我妹妹生還,其他人全死了。”
顧思傾不可思議的看著嚴峰,霍得朝其衝了過去。
“就算是如此,為什麼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薑雲升。”
“當年的事故之後,我根本就沒有把目標放在你父親身上,因為據我們調查你父親根本不是無心的過失,而是有人收買了他,蓄意所為。”
“有人想要收買我父母的命,想要侵占顧家的財產,所以才有了那場事故。”
“你父親隻是一個工具人,我根本不會在意他,甚至於連他的名字我也是早就忘了。”
“如果我真的把你父親當成敵人,就不會和楚家一直糾纏不休,恩恩怨怨鬥了這麼多年。”
顧思傾自以為有理有據的辯白,可在嚴峰那卻一切都是詭辯。
顧思傾的話音才落,嚴峰便惱羞成怒的轉身掐住了他的脖子。
“為什麼你不敢承認,為什麼你敢做而不敢當呢?”
“如果我沒有證據,我為什麼會把這件事安在你的身上。”
“你知道嗎?在我父親去世之後,我收到了獄中留下來的我父親的遺物,在我的父親遺物裏有一封信,那封信明確的告訴他,要他自己承擔錯誤,否則我全家都要陪葬,替他承擔。”
“正是因為那封信我父親才自殺的,而且在他的遺書中也明確的表示過,他願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過錯,而保全我全家人的性命。”
“至於那封信我留下至今,也找專人對比過,和你的字跡如出一轍,你還敢不承認是你寫的那封信嗎?”
雖然嚴峰氣急敗壞地掐著顧思傾的脖子,但顧思傾卻並沒有覺得十分痛苦。
也許是因為他壓根兒也沒有用到多少力氣。
顧思傾死死地盯著嚴鋒,默默的許久斬釘截鐵的篤定道:“我沒有。信不是我寫的。”
嚴峰死死地盯著自己麵前的顧思傾,眼中透著殺氣,渾身都在顫抖,可是在默默了許久之後,又輕輕地鬆開了她。
顧思傾輕咳了兩聲,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好,你不承認,可以,那歐洲的大火你怎麼解釋?”
警方在出事的大火中發現了,一個定製款的手表,而那款手表全球唯一的一個就在你們顧家。”
“是你19歲生日的時候你父母給你的,你的手表為什麼會在事故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