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如此來,這筆巨款不成廢物了嗎?
當然,如果有正經的來錢項,就能把這筆巨款洗白。可是,哪有正經的來錢項啊?
想到這裏,陳愛霖又犯了愁,怎麼把這筆錢洗白呢?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院子裏的那點茄子了,可誰知道靠譜不靠譜呢,如果不靠譜,那這筆巨款不就成累贅了?
白高興了,現在有九成九成為累贅。
想到這裏,陳愛霖從極度興奮變成了極度沮喪。
吳法和侯武德被雪下破了膽,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神經錯亂,如果是暫時的,不好,這兩萬塊錢還得拿出去。
想到吳法和侯武德,陳愛霖猛地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這兩人永遠地成了癡呆,那指使他們來害自己的幕後之人不就永遠找不到了嗎?自己這是辦了一件幕後之人想辦而辦不到的事啊。
“啪”地一聲,陳愛霖自己抽了一個嘴巴。
都怪自己財迷心竅,失了理智,追查幕後凶手的大好機會給浪費了。錢是重要,可自己的命更重要啊,哪有比找出幕後凶手更重要的事?
真蠢!
陳愛霖把那筆錢從褲衩裏掏出來,扔到一邊。都尼瑪是錢惹的禍。
想了一會兒,他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建軍叔怎麼這麼巧,把在外麵望風的侯武德給逮住了?難道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他怎麼知道會有人來害自己呢?
如果他早有預料的話,應該是從自己那被撞的時候就發現了端倪。是的,肯定如此,自己都能分析出有人故意謀害,何況建軍叔這樣的老警察?
怪不得他那詳細地問了一遍又一遍當時被撞的情形,包括車的速度,當時路上行人、車輛等情況,都問得很仔細,原來他也是起了疑心啊。
建軍叔待我真好,沒有出來,卻是默默地在背後保護自己。
這份情放到心裏,以後一定要報答。
陳愛霖暗暗下了決心。
“建軍叔是什麼時候開始在暗中盯著自己的?是從昨晚上,還是今晚上?如果是從昨晚上開始,那我和蚊子聽房的事,他豈不是全知道了?”
又一想:“不可能,要是他看到我們了,發生這麼大一個人命案,肯定會問的。那麼,他是今晚上才在暗中盯著自己的了?他怎麼知道今晚上我會有危險呢?”
陳愛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最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其實,他猜的大部分都對。
肖建軍確實是看出了有人要謀害陳愛霖,也確實是今晚上才在暗中保護他的。他不是神仙,怎麼能知道今會有人來害他呢?
隻所以昨沒來,是因為他判斷幕後之人要知道愛霖安然無恙的消息,怎麼也得兩三之後。
隻所以今來,是因為遠回家後霖今好像有心事,一直悶悶不樂,好像在擔憂什麼。
肖建軍判斷可能霖對於自己被害的事,知道了點什麼。這才晚上來陳愛霖這邊盯著,沒成想,還真讓他等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