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衡吻著他的唇,聽到這聲便低低一笑,越發揉捏起他身上的敏[gǎn]點,後腰、兩邊側肋,吻也從唇轉至下巴、脖子、鎖骨,胤禛的褻衣已然大敞,要脫不脫地掛在胳膊上,白皙的胸膛坦陳與君衡麵前,美的讓人炫目。

胤禛不滿地看著君衡還穿在身上的衣服,探著發顫的手、氣息不穩地胡亂扯起來,動作急切而粗暴,他猛地一推君衡,翻身壓將上來。

“你來?”君衡輕笑,兩臂枕在腦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腿卻曲起,用膝蓋蹭著他的腰側和身體。

胤禛氣息不穩,險些軟到君衡身上,他眼中懊惱,俊臉已然泛起情潮,流露出不自知的誘人風情。他像是賭氣、較勁一樣,也沒耐心再去脫君衡的衣服,兩手拉著衣領一扯,果斷撕了那身做工不錯的漢服。

胤禛俯視麵前之人,俊逸非凡的臉含著笑,往下是脖頸、漂亮的喉節,深淺分明的鎖骨、胸肌上兩點粉色,以及平坦的腹部,腹肌並不明顯,但摸上去很有料,這是個完美到如剪裁而成的身體。

胤禛欣賞完便俯身用唇去描畫君衡,他的吻急躁而沒有章法,比起取悅對方、滿足自己,更像是小孩子在胡鬧,一邊啃咬、吮吻,一邊又掐又扯,不一會兒就將君衡弄得淒慘不已,脖子上、肩膀上、胸口、腰腹,連上臂都青紫交錯,全然是被蹂躪了。

君衡暗自好笑,本來是在做快樂的事,怎麼讓這人弄來就像野獸大戰了呢?

胤禛惱了,一巴掌拍在君衡身上,直打出個紅紅的掌印來,不怪他如此,實在是……他努力了半天,明明都是往男人通常會有感覺的地方折騰的,可君衡卻半點反應也無,這讓他如何不惱?

對君衡來說,胤禛弄出的那些痕跡,以及這一巴掌的力度,以他的身體強度論,真的是不痛不癢,不過,他卻不能真惹毛了胤禛。他從腦後抽出胳膊,抱住胤禛向裏翻滾,兩人的位置就對掉了。

君衡湊到胤禛耳邊,呢喃般道:“噓,不要出聲,他們會聽到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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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以上為官方版,好,接下來繼續!如果被舉報,偶就刪啦~~~嗬嗬~~~

89 所謂“爺們兒”

直到太陽升得老高了,他才悠悠轉醒,暗自感受一下,除了有點乏,倒沒有旁的問題,連他以為的靈力大耗都沒有,一時間竟萌生出一種占了便宜的竊喜。

他一起身,就有小太監過來伺候,捧來他的衣服,端來洗漱所需,很是仔細小心。君衡莞爾一笑,這也難怪,如今這府上最大的主子是胤禛,而他是胤禛目前的新寵,比起後院那兩個侍妾都金貴呢,這些奴才哪敢不經心。

收拾停當後,君衡照舊抽根帶子將長發隨便一束,便緩步到院子裏去了,用了奴才拿來的早膳,他讓人在石桌上鋪紙,練了會兒字凝神,又看了會兒書,中午剛過,胤禛就回來了,一見他便樂嗬,問了又不說,很是奇怪。

其實,胤禛是想到了早晨那個有趣的誤會,以及柳方同情的小眼神。

春日正好,不知不覺地,君衡已在十一貝勒府住了一個多月,京城裏關於他和胤禛的傳聞慢慢淡了,當然,就算依舊沸沸揚揚,他也聽不到。沒人能指望一個整日縮在院子裏半步不出的緋聞男主角,知道坊間對他的種種議論。

麵對這些的隻有胤禛這個日日需要外出、常常見到各色人等的另一位當事人。

這日,胤禛正在看君衡塗鴉畫的一幅畫,忽然想起了年初起懸而未決的那件事。

“對了,你之前一直總領工部,自恬親王撂挑子後,皇兄的意思是再派一個皇子過去,依你看誰合適?”

君衡看了他一眼:“什麼叫撂挑子?我那是迫不得已好不好?”

胤禛不理他,直接問:“誰合適?”

“工部的人我熟悉的就常共事的那幾個,皇子裏麵……我不熟,所以這事你還是別問我了。”君衡剛說完這句,就被掐了一把,連忙揉著胳膊無辜道,“我說的是真的,比珍珠還真,你掐我幹什麼?”

胤禛瞥他一眼,如果不是還在院子裏,他上嘴啃兩口都是可能的:“是啊,你不熟,不熟的還有個仰慕者給你端茶倒水幾個月呢!”

君衡疑道:“什麼仰慕者,我怎麼不知道?”

“哼,陳年往事,我也不翻舊賬了,你好好和我說,舉薦個人選?”胤禛拉過他的胳膊,幫著揉了兩把,隻是揉了還不如不揉,“放心,我不會懷疑你影響社稷的。”

君衡無語了,都說出來還不是翻舊賬?還是他不知道的舊賬!聽到那補充的半句話,他輕笑著搖頭:“我不是顧慮這個,是真的不知道誰合適,你也知道我與其他皇子並無深交。”

胤禛思索了片刻,認真看著他:“你覺得……阿九如何?”

“他?”君衡坦言道,“你不覺得讓他去管銀錢、核算稅收更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