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位長老也是關係莫掌門才是如此。無大礙,到是莫掌門。”
張真人深邃的眼眸中閃起一絲了然,莫大這次受的傷的確很深,看來那個所謂的聖師也不過如此,還有你小子,這次我要讓江湖中人群起而攻,我看你怎麼活過這次的。臉色焦急的對著莫大說道,“莫掌門,你現在需要靜靜的修養,還是先修養,畢竟這次莫掌門受傷有一部分的責任是老夫的原因,如果莫掌門真的能信得過老夫,就由我武當派領頭,在殺戮競技場內滅,滅盡他什麼聖武書院的威風,囚禁那個自稱是張三豐的人。各位以為如何?”
周圍的人都覺得張真人這個提議合適,就來連劉正風同樣如此,不過他還是有點困惑,問道,“師兄,張真人也不是什麼外人,你這次去見聖師,不,那個李青衣不是說讓我衡山派合入書院的事情嗎?師兄你怎麼?”
一聽到劉正風的這話,莫大的胸口就是一陣急促的起伏,仿佛想到什麼汙辱自己的事情,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想說而又難以啟齒,經過周圍人的勸諫,他還是說出來,“各位師弟,是我這個做掌門的對不住我衡山派的列祖列宗,都是我鬼迷心竅,竟然想要投靠所謂的聖師,想以此為契機發展我衡山派,可是,可是那個混蛋,他竟然要我衡山派打散之後在一個個參加他們的入門試煉,就是精英弟子的入門試煉,我一想為了衡山派的未來,為了能夠學習到真正的音律之道,弘揚我衡山派的威名,我認了。可是師弟你們是沒有想到啊,他的第二個條件更加的苛刻,竟然要我們衡山派幾位凝成金丹的英雄期全部拜在他的門下,他這不是想讓我們充當他的打手嗎,他以為我們衡山派的人是你捏的嗎?我莫大忍了半輩子,受夠了,江湖中人視我衡山派為廢物門派,這口氣我不能再忍了,你們知道,在他趾高氣昂的繼續說,如果衡山派想要找到音律和劍法相結合之道就必須跟他學習,而想要學習之前的兩點條件隻是入門啊。”
“啊,掌門你說,那個狗屁聖師他還想出了什麼條件,如此汙辱人的條件,他還真敢提啊。”看著掌門師兄竟然被人汙辱得悵然淚下,他們感覺被汙辱的那個就是自己,他們自己就麵對這那個李青衣的汙辱一般,內心的怒火不斷往上升騰。
“掌門師兄,他說了什麼?”就連劉正風壓抑心中的怒火都已經燃燒起來,雙眼通紅,張真人看到這一幕似乎有狂化的衡山長老,心裏一陣喜笑,哼哼,越是容易發怒,代表著越是能為我所用。
“呼呼,他不僅不會給我衡山弟子一個院門,還有我們衡山派僅留的一本掌門劍法以及所有基礎功法,貪心啊,都是我的錯啊,他李青衣汙辱我,汙辱我衡山派,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噗!”一口逆血噴出,手指指著張真人,隨即陷入昏迷中。
“心發怒氣,再加上為了感到衡山派,老夫勸他先治療一番再來都不行,失血過多,體內太極真氣參入心脈,現在又激動過渡所有。”
抬進去治療之後,剛剛那名想拿劍刺向張真人的長老,這時反而沒有多少的悲傷,站起來對著張真人一拜,躬身說道,“還請張真人為我衡山做主,帶領我衡山派殺上聖武書院,一報汙辱之仇。”
“請張真人為我衡山做主。”
就連劉正風亦是如此,眼底露出一絲微笑,很好衡山派這一張棋是時候鋪開了,不過自己卻不能當領頭羊,這個汙辱報仇的名頭得讓他們自己背,不然武當派的插手就有點過了,會引起一些反彈,就起不到了作用了,自己現在剛剛才是掌控武當派,可不想就讓它有損失,隻需要一個協助即可,張真人反而問道,“劉師弟想來想去老夫認為,現在衡山就屬你的話,能夠讓弟子聽命,讓老夫帶著殺上聖武書院卻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你看不如這樣吧,劉師弟就以衡山派作為東道主,發榜文討聖武書院,武當自然派遣弟子下山響應,到時候就不用擔心衡山派的秘籍被這等小人所奪,也可抱汙辱列祖列宗之仇!各位以為然如何?”
特別是那句秘籍被奪,瞬間讓旁邊的幾位長老想到了,要是能夠在競技場中打碎聖武書院的鎮派石,將會得到他們一部分的秘籍,不就有了音律之道和劍法之道相融合的方法嗎?幾人不可察覺的點點頭,目光同時望向劉正風,隻見他沉默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