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行,這樣安排也太馬虎了吧。”菲茨傑拉德看似在質問威爾科斯特,眼睛卻冷笑的看著加布爾雷思殿下。

威爾科斯特心裏翻著白眼,想著,你們家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嗎?不要連累我這個可憐人。

加布爾雷思站起來,對諾曼十四低了下頭後,他轉身看下菲茨傑拉德:“菲茨傑拉德,艾登的確不合格,但是他的副艦長能力超群,我想,有他看著應該不成問題,而且,據我所知,你送到軍部的那些名單,不是最少有一半被啟用了嗎?艾登是你的侄子,你多少要愛護些,為什麼總是和那個孩子過不去呢?”

加布裏埃爾突然笑出聲,他站起來,看下自己的兩位弟弟:“加布爾雷思,菲茨傑拉德,我親愛的弟弟們,我不奢求你們能幫助父親多大忙,但是最起碼你們要以國事為先,現在真的好了,把如此重要的陛下出行,當成小孩子過家家了嗎?真是可笑。”

諾曼十四沒有說話,他冷冰冰的看著三個兒子。

“嗬,我親愛的哥哥,您竟然有臉說我?別以為我不知道,第四艦隊那些東西是屬於您的對吧?您就這麼缺錢嗎·拿堂堂皇家商隊,幹走私能源石的營生。您就這麼缺錢嗎?父親忘記給你零花了嗎?不要擺出你第一皇儲的架子,如果您想說我,先把自己洗幹淨了再說吧!”菲茨傑拉德大聲反駁。

加布裏埃爾麵孔漲的通紅,他指著自己的小弟弟:“你……你胡說!”

菲茨傑拉德語調更是大:“胡說?您要真的這樣誹謗我,我就繼續胡說兩句,上個月據說您又做爸爸了,這次竟然和個娼戶生下了堂堂諾曼家的孩子,還有,你在封地搞的那套,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您竟然搞了個小型的軍事演習,您想學肖嗎?您想推倒誰?”

加布裏埃爾驚恐的看下沒表情的父親:“你…………你胡說,我那個是狩獵,狩獵!你不要在父親麵前誣陷我,你去財政部支錢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欠條還在我這裏呢!在我這裏呢!”

加布爾雷思一句話沒說,悄悄退到一邊,完全沒有勸架的意思,威爾科斯特略微尷尬的低著頭。

“你們就不羞愧嗎?”一聲不該發自這個屋子的女聲,突然從邊上的櫃子裏傳出來。屋子裏的人突然呆了。

“是誰,出來!”威爾科特斯侯爵敏捷的堵在櫃子前,手摸著攜帶的武器。

“金絲。諾曼·金絲。”櫃子慢慢打開,金絲從裏麵走了出來,這位公主穿了一套女軍官的製服,看上去很是英姿颯爽。金絲環視著驚訝的看著她的一屋子人,無奈的雙手做投降狀:“好吧,我道歉,我原本想,等艦隊離開空間站再出來跟父親道歉的。”

諾曼十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金絲走到自己那兩位正吵的激烈的皇兄麵前:“你們就不覺得羞愧嗎?你們是姓諾曼的,難道你們不明白這個姓氏的意義嗎?兩位皇兄,你們的作為叫我這個妹妹看不起。你們把國家看成什麼了?”

“閉嘴,金絲,趕快離開這裏,回你的宮殿,繡你的花吧,國家大事,這個是國家大事,你找個婆家才是正途。”加布裏埃爾覺得親妹妹不幫自己,這叫他非常憤怒。

“皇兄,你們是十月懷胎出生的,我也是十月懷胎出生的,雖然是我是個女孩子,可是,我不覺得我沒發言權,有些事情對就是對的,錯就是錯的。你們的行為叫我羞愧。我想你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忘記一件事情,卡蒙嘉從來都不屬於我們,不是我們的私產。知道嗎,我真的恨死你們了,即使在侯爵麵前,我也不準備遮掩了,你們在背後一直說著埃德蒙的難聽話,可是人家在做什麼,你們在做什麼?你們到處播種的時候人家在工作,你們享樂的時候人家還在工作。你們不工作,不為國家著想就罷了,看看你們吧。一方麵嫉妒別人的才幹不知道充實自己,一方麵卻怨天尤人的挖著自己家牆角,真是叫我替你們感到羞愧。”

金絲仰著她的尖下巴看著兩位皇兄,他們神色灰敗的張嘴正要反駁,金絲卻轉身走到加布爾雷思麵前:“我一直以為加布爾雷思皇兄的品行是最好的,我真的很崇拜您,我覺得您和他們不同。但是現在您叫我失望了。”

加布爾雷思尷尬的笑下:“金絲,我並未得罪你。”

金絲搖頭:“在同一祭壇上的大量乳香:一滴是先前落下的,一滴是後來落下的;而這並不使它們有何區別 ——《沉思錄》。

艾登的事情是小,但是這件事情叫您失去了公平的美德,冷眼看兄弟幹戈您失去了仁愛。加布爾雷思,我對你很失望。”

加布爾雷思臉大大的漲紅了,他看下金絲,轉身走到自己的兄弟前:“我很抱歉。我的確剛才有那樣的念頭,請你們原諒我吧。艾登我馬上叫他下艦。”

加布裏埃爾冷笑:“你這是什麼意思,以你的謙虛來襯托…………”

“都閉嘴,從這裏滾出去。”一直沉默的諾曼十四突然冰冷的發聲,幾個人這才想起,他們不是平民家的孩子,可以在父親麵前肆無忌憚的撒野,麵前的這位是卡蒙嘉的皇帝陛下。他們互相尷尬的看了眼,轉身退出。當這些人走到門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