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幫忙吃我蛋
婉兒,幫忙吃我蛋
劉一根和寡婦詹顏紅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裏,劉一根大概是剛才在菜地裏撥風流種的緣故,身體已經很累了,他回到房間,躺上床,光著身子的他一閉上眼睛就呼呼的睡著了。而在進了自己房間的寡婦詹顏紅卻是如何也睡不著,有時還會哀怨的落下幾滴淚水來。
寡婦詹顏紅在心裏嘀咕著“劉老師啊!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能陪你那個了,我要為婉兒著想,同時也要為你的未來著想。”
夜,其實在沉睡的人看來,那就是上眼皮和下眼皮合著,然後再睜開的那瞬間,黑夜過去了。可對於無眠的人來說,夜就是漫長的,像一條路,遙遙無盡頭。
天蒙蒙亮,謝婉兒醒了過來,安靜的農村也在晨曦的第一縷陽光投下來時,開始嘈雜熱鬧了起來,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農夫們開始忙碌著農活,而那些家庭主婦們,卻是在池塘邊吧嗒吧嗒的用榔頭敲打著衣服。
謝婉兒起床,家裏安靜得出奇,母親詹顏紅今天卻沒有爬起床,而劉一根更是貪睡在床上,站在他的門口,就能聽到他輕微的呼嚕聲。
謝婉兒從房間裏拎出一個裝衣服等一些生活用品的帆布包,放在堂前,然後進了廚房,開始為家人和劉一根做一份早餐,她煮的是雞蛋麵,雞蛋可是土雞蛋,一般在農村裏土雞蛋很貴,而且很少人拿出來賣,畢竟雞蛋可是補身子的,謝婉兒還特意為劉一根煮了一碗水煮蛋,整整六個。
待謝婉兒煮好早餐後,她母親詹顏紅起床了,寡婦詹顏紅起床後,急忙洗了個臉,從不化妝的她今天卻在臉上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底,因為昨晚她哭花了臉,因為昨晚她的臉上有著斑駁的淚痕。寡婦詹顏紅隨意的吃了一小碗麵條,然後扛著一把鋤頭出門了,她要出去幹農活了,其實她是不敢再見劉一根的麵,她怕再次見了他自己會舍不得斷了關係。她跟謝婉兒交代了在外要注意身體等等的關心話語。
在寡婦詹顏紅出門了許久,劉一根還在快樂的睡著,他睡得很香。
謝婉兒推了推劉一根的房門,沒想劉一根的房門反鎖了,她敲了敲門,房間裏還是輕微的呼嚕聲傳來,謝婉兒繼續敲門,在她手都快敲麻了,劉一根才從美妙的夢鄉中走了出來,他醒來,沒好氣的對房門口的謝婉兒說道:“誰啊!這麼早吵死人了!”劉一根一看手機,乖乖才6點多鍾,早上愛貪睡的他此刻非常惱火。
“我啊!我幫你送衣服褲子來了!”劉一根一陣苦笑,這婉兒這麼早就吵醒自己,誠心是折磨人啊!
“好的!我起來了!”劉一根蹭的敏捷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也懶得再穿上那花點的孕婦裝,直接光著身體去開門了。
門被劉一根打開一條縫,而人卻站在了門背後,隻探出去一隻手。“婉兒,你把衣服和褲子交給我!”
謝婉兒好心叫劉一根起床,還給他送衣服褲子過來,沒想他被人叫醒了,還來了少爺的脾氣。謝婉兒想想就來氣,她將門狠狠一推,劉一根一時大意,不想謝婉兒這麼用力一推,光著身子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而謝婉兒也沒想到自己哪來的力氣,把門給推開了,她摟抱著劉一根已被洗幹淨的衣褲,腳下一滑,身子向房間內傾斜過去,再加上她看到坐在地上的劉一根是光著身子的,她“啊!”的尖叫一聲,心裏更是慌亂,她閉上眼,心想自己這下子要摔倒在地了。
光著身子的劉一根看著謝婉兒身子往房間裏倒下來,連忙移動著身子,他要在謝婉兒摔下來時,接住她。
劉一根總算把謝婉兒接住了,不過由於謝婉兒的重力的緣故,他被倒下來的謝婉兒壓到在地,而此刻這般的場麵讓人看了一位劉一根和謝婉兒在做早操運動呢!
謝婉兒睜開眼,看見身下有劉一根接住她,她心才寬了些下來。不過,劉一根自己的強悍連他自己覺得都莫名其妙,他昨晚那般的瘋狂,沒想到早上起床還是一柱擎天。
謝婉兒似乎有所察覺,她的下身處有根硬硬的東西刺著她,睜開眼的她不由從劉一根的臉蛋往下看去,看到劉一根上身竟沒有穿衣服,而劉一根的下身,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繼續去看的。她剛想到那硬硬的東西會不會是劉一根下麵那囂張的家夥,她臉腮頓時通紅,將手裏的衣褲扔在劉一根的身上,然後閉上眼睛,手按在地上撐起了身子,站起身子的謝婉兒轉過身,嘴裏埋怨道:“劉一根,你這流氓,晚上睡覺也不穿衣服!”說完話,謝婉兒就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