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說起此事,赫連容晟也倍感無奈,昨日還沒有風聲,今日就謠言四起,定是有人故意為之。隻是他想不出來,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對於他的聲譽並無影響,反倒是讓男子對他羨慕有加。
“此事我會讓千音查個清楚,若是容雅或是容覺所為,那就叫人深思了。”他竟猜不到這舉動背後的目的,到底是何方高人出此計策?
等赫連容晟回到王府,前腳剛邁進院子,就聽見蓮心的笑聲,他凝眸一看,隻見蓮心撫著肚子,嘴裏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邊說還邊笑,笑得直跺腳,哪裏還有淑女的樣子。而蘇清婉竟也笑得用帕子擦眼淚,雙頰似乎還染上了緋紅。
“什麼事叫你二人如此開懷?也說來叫本王聽聽!”赫連容晟大步走過去,等著兩人說話。
可是蓮心忽然噤了聲,看也不敢看赫連容晟,找了個借口跑走了。而蘇清婉則是左顧右盼,一副心虛的模樣。最後,她咳嗽了一聲,施施然道:“不過是笑話罷了,興許你聽過,便不告訴你了。”
她愈是不說,赫連容晟自當是愈加的好奇,哪裏肯放她走,坐下後,伸手抓過蘇清婉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拽到懷裏,悶笑道:“你不說怎知為夫聽過?婉婉的想法向來特立獨行,我是追不上的,反正閑來無事,也說出來讓我笑一笑。”
蘇清婉憋得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赫連容晟看她的眼神帶著深究,最後蘇清婉氣惱道:“便是告訴你也罷了!我可未曾說你壞話,隻說你偉岸過人,叫人……叫人……”
聲音越說越低,赫連容晟狹促的一笑,湊過去在蘇清婉的鼻頭上點了點,“叫人什麼?”
“叫人不能招架!”蘇清婉說完,臉上頓時燒起兩朵紅雲,捂著臉跑走了。
赫連容晟先是愣了愣,繼而想到今日所聞所見,不禁扶額輕歎,他的小妻子,究竟在想些什麼,這種事情說出去,有何意義?
雖然心中疑惑,赫連容晟也並未生蘇清婉的氣,他追了上去,進了房後,將門關上。蘇清婉坐在桌前,低著頭,手裏絞著手帕,嬌羞不已。此事說是她提議的,目的是讓六王爺和七王爺主動送人過來,可是真的說出去了,被赫連容晟問起,總覺著臉頰燒得發燙,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赫連容晟自當是猜到蘇清婉有自己的打算,也不著急,隻是麵上帶著笑,拿著桌上的點心吃起來,是不是的用眼神掃過蘇清婉,如此兩人也不說話。
但是蘇清婉卻是坐不住了,若是赫連容晟直接開口問她,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尷尬。可誰知赫連容晟竟然還有如此可惱的一麵,坐在一邊悠哉的等著她出糗。
蘇清婉抬眸,瞪了赫連容晟一眼,悶悶道:“
悶悶道:“那日你不在,賀翔和崇元敬帶著幾個女子前來府上了,朝堂之上的事情我雖然不曾深入了解,但賀翔為人確實不錯,隻不過他的手段未免……我自當是將人都打發走了。”
說著,還頗為懊惱的嗔了赫連容晟一眼,似乎對他這般招人略有不滿。
赫連容晟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挑眉道:“聽這話的意思是婉婉吃醋了?賀翔是忠君之臣,倒是無妨,隻是崇元敬此人城府極深,他在朝堂之上從不得罪人,卻也沒見他奉承何人,樣貌醜陋卻受我父皇重用,定有過人之處,他的身後,極有可能是容覺。”
崇元敬當初官拜六品,還是個遼北一個貧苦州郡的郡守,而後那州郡發了瘟疫,城中官員怕自己也遭不幸,紛紛請命調離。獨獨崇元敬一人不怕,留下來配合禦醫,自此他的樣貌雖然為人厭惡,但在遼北卻是聲名赫赫。
因而,靖安帝宣召嘉獎,將崇元敬調來無量京,升遷至三品,封了禮部司君,不到一年,又成了二品禮部尚書,可見其深諳官場之道。
見赫連容晟雙眉緊蹙,蘇清婉也知道崇元敬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他素來不攀附皇親,如此,送美人來,倒是不確定是誰指使的了。雖說有可能是赫連容覺,那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若是我猜的沒錯,婉婉叫人散布那種消息,是要讓人送美人過來我府上?難道那群女子中,有能用得上的良才?”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解釋了。
果不其然,蘇清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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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和七十七章內容反了,感謝61232的指出,我在後台調換了不曉得是不是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