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別樣芷若》
楔子 開端
有些破舊的房屋裏,一個三十來歲、容顏滄桑的男子懷抱著一個粉嫩可愛的嬰兒,有些擔憂地望了望床上的人,眼中夾雜著的諸多情感最後都化作無奈的歎息。
隻見床上躺著一個雖然頭發雪白卻依稀可以看出曾經的絕代風華的老人,青衣長衫,明顯與抱著嬰孩的人著裝不一樣。他安詳的樣子就像是睡著了或者仙逝。但若是靠近老人便會發現他隱隱約約有著一種奇妙的生機。
正因為這個原因,男子才會一直收留老人。
這個男子名叫周立,妻子因為難產而亡。而那位老人正是周立在他亡妻安眠之地附近發現的。在這個亂世中,周立還是將昏迷的老人帶回家。雖然到目前為止老人還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忽然,老人眼皮動了動,似是有了醒來的兆頭。果然,老人緩緩睜開眼睛。
周立一見到老人睜開眼,便笑著望著他。卻見老人眼裏精光乍現卻又立刻變得恍如深潭般沉寂。周立立刻便知道這個老人不簡單,有些後悔將他帶到自己的家裏。
“這是什麼地方?”老人沉聲問道。
“漢水邊的一個小村落。”周立也沒有隱瞞。不知道為什麼,周立覺得眼前之人不是一個壞人。
老人皺了皺眉,似是喃喃自語:“我怎麼會在這裏呢?誰能將我不知不覺地帶到此地?”我記得我應該在桃花島的。桃花島?好像我已經死了,怎麼會又活了過來呢?
看出了老人的迷茫,周立緩緩道:“我是在亡妻安眠之地附近發現你的。”
“那,你能簡單介紹一下這裏的事嗎?”老人早就發現了所處之處的怪異之處,不僅是服裝還有房間的布置。雖然有些熟悉,但又不像自己記憶之中的樣子。
“元軍殘暴嗜殺,所以我才會在此處安家。而這裏,漢水邊,也沒有什麼可以介紹的。”周立眼裏閃過一絲迷茫,轉而苦笑道,“老人家,你放心呆在這裏吧。一般情況下此地還是很安全的。”至少不用擔心仇敵追殺。
老人沉默後點頭。自己已經死過一次,而且還是壽終正寢,所以現在重新活了過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好像是,多賺了幾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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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漢水有女初識愁
山穀密林。
一個十來歲幼女持劍而舞,身姿飄逸,竟有幾分出塵之感。她忽的蹬地而起,一躍十數米高,劍芒四射,驚起陣陣飛鳥。小小年紀便有此功力,著實出眾。難怪不遠處的一所茅屋裏,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一臉欣慰地望著她。
老人回想起八年前的事情,隻覺得是上天看到自己竟然沒有一個弟子傳世,所以可憐自己,將自己送到了數十年之後。又遇見了如此有緣的嬰孩,讓自己擁有一個如此卓越的嫡傳弟子,使自己的武功不至於淹沒在曆史長河之中。
“芷若,可以收功了。”老人笑著回到房中。
聞言,粉衫幼女燦然一笑,恍若所有的光都集中在她的臉上,那一刻,璀璨奪目。她收劍,內力微轉,一瞬間便到了茅屋門口。那輕身功法,恍如翩躚起舞的蝴蝶,別有一番精妙之處。
“師父,今天為什麼那麼早呢?”周芷若眨著眼睛問道。師父雖然青衣白發,可依舊能看出他往日的雋秀麵容,而且氣質超凡,讓人忍不住親近。周芷若隻要一想起自己爹爹說當初是自己一看見師父便死死拉住不放,所以才拜師學藝的就覺得既羞澀又高興。
“為師大限將至。”老人平淡的語氣,就仿佛是在談論天氣一般。他已經看透了生死,自然不會對生死那麼執著。
“什麼!”周芷若一下子拉住他的手,眼中的驚懼怎麼也掩飾不住。
“芷若,”老人眼裏有著淡淡的不舍,“生死有命。”
“可是,芷若會舍不得嘛。”周芷若眼裏泛起了淚花。自從自己有意識起,師父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有變過。讓周芷若以為老人會一直這樣陪著自己,永遠不會變。可如今她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奢望,就像她奢望自己會在某一天擁有母愛一樣。
老人隻是笑了笑,摸摸周芷若的頭,道:“芷若,你天賦卓絕,性子又柔中帶剛,有決心刻苦修煉,且你自幼便在記背我桃花島的功法秘籍以及其他各類書籍。因而,以後為師無法指導與你,也不會太擔心你的修煉。”
“隻是,芷若啊,江湖險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老人似乎是在交代後事一般,“所以,有一天你若身在江湖,切不可輕易相信別人。這兩瓶是九花玉露丸和無常丹,你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師父。”周芷若雙眼紅腫,語氣哽咽,“芷若不要,芷若隻要師父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