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北,他們要騎車一路北上然後擺渡到崇明島,下午原路返回。

莫涵在開始的20公裏還能保持在隊伍中部,慢慢的體力不濟落到中後部。“我有種爬泰山的錯覺。”

“比爬泰山要好點兒。你還不算最差的,剛剛不是有人退出了麼。”程灝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麵,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莫涵笑了笑,“你這樣不近不遠地跟著我,讓我有種錯覺。”

“什麼錯覺?你錯覺還真多。”

“就像長跑的時候大家總愛盯著一個目標追趕,我被你當成了這個目標。”

“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我要是想超過你,還不是跟玩兒一樣!”

“我覺得,我從崇明回來,可能會累得連路都走不好,明天大概去不成南京了。”

“你能不能從崇明回來都成問題,南京肯定去不成了!”

“那好吧,我明天不去了。”她不想累得跟死狗一樣出現在韓喬麵前,等下次調整好狀態,以最好的樣子去見他。

十一點半的時候車隊停下來休息,莫涵不管不顧的坐在路牙子上,伸直了兩條腿仰頭喘氣。

“要不咱們回去?”程灝試探著問。

莫涵閉著眼睛搖頭,說話有氣無力:“我再不濟,也不想半途而廢。”

程灝想說,何必這麼堅持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在我心裏你就是最好的。

可他沒說,因為說了也沒用。這丫頭從來都不是想要他的肯定,她要的隻是他的支持,如同愛情與友情的差別,是他尚且無法突破的界限。

不得不承認,他有些灰心了。也許真如這個丫頭所言,她隻是不想談戀愛,不論對方是他亦或是別人,那個楊帆不也是被她踢出局了嗎?

這樣一想,他的心情稍微好點,可是他又陷入迷惘,自己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這個上海假期過得非常鬱悶,雖然兩個人表麵上形影不離表麵上有說有笑,可到底是心境不同了。

國慶期間,上海的各大旅遊景點都是人山人海,附近的西塘烏鎮等水鄉也是一樣。莫涵抓著程灝的胳膊一次次穿過喧鬧的人群,常常無意識的發出一種劫後餘生的歎息。靜下來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走神,表情掙紮而無奈,像是在天人交戰。

在察言觀色方麵,程灝比她要敏[gǎn]通透。或許是自小的生活環境所致,他擅長揣摩人的心.

chapter 30

從J大到S大要倒三班地鐵,耗時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因為蘇靖瑜的生日,莫涵是不會從城南跑到城北隻為一頓午餐。

蘇靖瑜的生日會,其實也是C市省實驗高中的同學會。除了莫涵,還有F大的宋海波,理工大學的杜森,政法大學的紀贇和師大的葉莉。除了宋海波,其他人莫涵都不認識,也不知道蘇靖瑜怎麼找到他們的。

大家都是C市的,說的是C市方言,感覺特別親切。宋海波、蘇靖瑜還有莫涵從前是一個班的同學,說起那些人那些事兒,都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杜森、紀贇、葉莉他們也紛紛爆料自己班裏的趣事,總結老師的經典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