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青年話音剛落,頓時就引起了圍觀人群的‘哄堂大笑’大笑,還有幾個在兩人身邊鬥法的道士和尚聞言,頓時笑的個前俯後仰,翻天動地,更有甚者,直接躺地上來個肉條翻滾,而旁邊人此時正笑個死去活來,哪有心思注意這些,於是那打滾的就把他們給絆倒了,倒了一個,又撲倒了另一個,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隻見兩人附近躺下接近十多個人,且誰也沒在意倒沒倒,反而使勁的笑個不停。
劉燕聽聞,心中羞意橫生,臉都紅到脖子根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如此不堪畫麵,劉燕覺著此次丟臉算了丟到姥姥家了,回頭看了看左峰,想知道他會怎麼想,隻見左峰眉頭微皺,表情有著些許厭惡,卻沒說一句話,劉燕心中頓時一涼,他不會誤會了吧?劉燕有心想要解釋著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懊惱的想著,突然,劉燕想到此次都對年那青年把她帶進去的,才出了這麼大一個醜,頓時對這青年有多三分惡感,臉上怒色更甚了。
劉燕心中想到,一定好把這青年打趴下,然後狠狠的揍上一頓,不然難以消除心中怨恨。
心思打定,就準備出手攻擊。
“啊...”一聲痛呼驚到了劉燕,聽聲音是對麵那青年的,隻是我這還沒出手了,怎麼就這樣了?劉燕心中有些納悶。
帶著疑惑的心情,抬頭望去,隻見剛剛調戲自己的青年正倒地呻吟,而之前青年站立的地方則換了一個人,這個人劉燕認識,茅山的黃義軍,說起來還很熟。
“師兄,你怎麼打他啊?”劉燕開口叫著黃義軍,不過不是稱呼名字,而是稱為師兄。
嗯,黃義軍正是劉燕的師兄,不是道教的那種尊稱,而是真正的師兄,這樣就顯而易見了,劉燕也是茅山的。
黃義軍回頭,望著劉燕,眼神之中有些溺愛,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燕兒,我幫你教訓一下這小子,他真是該死,居然敢調戲燕兒你。”黃義軍說道,說道最後眼神有些陰冷。
“師兄,不用了,我可以打過他的。”劉燕哪能不明白黃義軍的心思,這麼多年了,可是自己心中一直裝著一個多年以來不曾忘卻的身影,每當自己心中煩悶苦惱之時,就坐在窗台前,托著下巴回憶著自己和他的點點滴滴,這樣就能感覺到舒心。
“燕兒,你可以打過他我知道,像他這種小癟三哪能是燕兒你的對手啊?”黃義軍說到這裏停頓一息之久,便繼續說道“不過,我想為你報仇,這是我的心意。”
黃義軍猶似霸道的話語提高了些許聲調,這麼多年,他也知道自己的燕兒對自己的感情隻是純粹的兄妹之情,這不是他想要的,他知道自己的燕兒心中一直有個忘不掉的身影,這些年來,每當看著燕兒坐在窗台發呆傻笑之時,他的心中就非常憤怒,這是一個不屬於他的時刻,不屬於他的燕兒,不過,他不服,他們從小青梅竹馬,每天朝夕相處,最終卻被一個隻上山個多月的人奪走了他的最愛,現在更是下山去尋找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