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往往是伴隨著現實而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啊....”一聲淒厲的大叫,左峰被夢中畫麵驚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表示他確實很累,很幸苦。
做噩夢是一件很累的事,做一個噩夢,相當於一個正常人超負荷工作一小時。
對於左峰來說,做噩夢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多年的修身養性早已讓他忘卻那些煩惱,強大的實力也嫌少讓他有畏懼的東西,可是,今天他卻偏偏做了噩夢,因為之前觸動了心中那一直壓抑的心魔。
平複一下思緒,他嚐試著看清周邊的環境,天黑了,隻能大致的看清輪廓。
強撐著身體下了床,沒有點燈,而是直接打開房門,皎潔明亮的月光就順著房門照射了進來,跨門而出,踏步在這狹小的院落裏,呼吸著這純天然的氣息,那略顯昏沉的頭,好似清醒了許多,抬頭望著頭頂上的月亮,鬥大如圓,純淨而高貴,心情也不免美了幾分。
這在裏說一下,像這種道派、佛門,都是由陣法進入,之前說過,這裏麵的世界與外麵完全是相隔離的,又是建立在外麵世界的基礎上,所以他們也沒有固定位置,他們是隨著地球的轉動而轉動,具體在那個位置也不清楚,隻有一點可以證明,就是不論哪一天的晚上,這裏的月亮都是圓的。
“咻..”的一聲輕響,打斷了左峰的思緒,院外好似一根枯樹枝斷裂的聲音,幸得左峰耳目過人,不然可不會這麼輕易聽見。
這說晚不晚,說早也絕對不能說早,這個時候誰在外麵經過?
懷著疑惑的心情,左峰便走出院落,出門一看,四下無人,不過眼角餘光貌似看見一黑色人影在那左邊拐角一閃而過。
左峰想著立馬追出去,但又不知道這黑影是衝誰而來,回頭望了望兩女的房間,一如既往的黑暗、安靜,想必他們還沒回來。
已然顧不上許多,一個遁字法訣打出,氣息稍隱,踏步便追了上去,可惜那黑影速度不慢,左峰愣是沒找他人,四下看看了周圍的環境,並無異樣住處,隻有這旁邊的院落可以進人,可是這三四個院落在這裏,加上這天黑,也無從找起。
“唉。”沒辦法隻得無功而返。
“嗯?”突然一絲細微的聲音傳進了左峰的耳朵裏,斷斷續續的,細不可聞。
左峰細心的分辨一下具體位置,慢慢的靠近牆壁,仔細傾聽著那細微的聲音,輕手輕腳的靠在牆壁上,總算聽到了,雖然聲音照樣細不可聞,不過這樣就夠了,是兩個人的對話。
“你真要這樣做嗎?”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有點熟悉,不過左峰想不起來是誰。
“哼,難道你的仁慈之心作祟嗎?你還有仁慈之心嗎?”另外一個男子一聲冷哼。
“我沒有,總比你來的高尚。”第一個男子也不甘示弱。
這熟悉的聲音讓左峰很是心急,熟悉卻又不知道,想知道卻又想不到。
於是他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掏出袋中的五行八卦鏡,口念法訣,手掐法印,用掐著法訣的手指抵住眉心,之後再把那手指指向八卦鏡,同時八卦鏡就如水一般蕩漾,幾息之後便出現了一副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