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葉墨弦搖搖頭,不理會許恩池,反而跑到岩溟駿身邊抱怨,“駿,你說你是天天餓著你們家阿池在嗎,別人每次一見麵就是今天天氣好不好,怎麼你家阿池一跟我見麵就問今天又給我賺了多少錢啊?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家阿池賺錢的機器了?”
“因為你欠她錢啊!”難得一本正經的岩溟駿居然在葉墨弦身上開起了玩笑。
讓葉墨弦恨得牙癢癢。
“幹爹,你來了!”酷寶搖搖晃晃的登場,還揉著睡眼朦朧的雙眼。
“乖兒子,猜猜幹爹給你帶了什麼好玩的?”葉墨弦見自己在許恩池和岩溟駿那裏都不討好,隻好跟小奶包玩玩。
“喂,葉墨弦,你不要把我兒子帶壞了!”許恩池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成葉墨弦這個樣子!
“阿池,我像是壞人嗎?”葉墨弦白了許恩池一眼,不滿的說道。
“幹爹,是不是給我帶了支票,我覺得世上最好玩的就是用支票做成的玩具!”酷寶一下子就雙眼發亮,盯著葉墨弦問道。
呃呃呃……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對掉進錢眼裏的母子!
“乖兒子,世界上還有很多其他好玩額東西,不是隻有錢才是最好玩的!”葉墨弦似乎想用講道理的方式讓自己的幹兒子脫離拜金主義!
“那幹爹是不是給我帶了最新研發的軍火武器啊?”酷寶骨碌碌的大眼睛新奇的看著自己的幹爹。
……這個,這個……這個能不能說成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岩溟駿,許恩池,你們的兒子已經被你們被你們毀了!
看著葉墨弦一臉委屈有憤懣的表情,酷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原來幹爹什麼都沒有給我帶,是個大騙子!”
一旁的許恩池和岩溟駿大聲笑了起來。
葉墨弦不滿的嘟著嘴,鬧了半天叫自己來就是為了看笑話的啊!真是太可惡了!
“喂,你們這幾個沒良心的,要是再不說是什麼事的話,我可就走了!”葉墨弦白了三人一眼,不爽的坐在沙發上!
“好啦,說正事了。”許恩池看著葉墨弦憋屈的樣子,絕對不再打趣葉墨弦了。
葉墨弦立馬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著許恩池。
“我們得到一個內部消息,五年前消失的金表現在的確還是偷組織的手裏。”許恩池看看岩溟駿,見岩溟駿點點頭,便對葉墨弦說道。
葉墨弦頓了頓,笑道:“那不是很好嗎?隻要拿到那塊金表,就可以坐穩東南亞大當家的位置了!”
“可是這塊金表不一定會落到我們的手裏。”好消息說完,許恩池又說出了這個壞消息。
“哈哈,這個有什麼好擔心的,隻要是駿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一個東南亞都要到手了,更不要說這個小小的金表了!”葉墨弦聽到這裏,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了,雙手抱拳靠在了沙發上。
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想到就是一塊金表嘛,雖然許恩池說的好像是煞有其事,不過這塊金表最後肯定會落在岩溟駿的手裏,葉墨弦非常相信這一點。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這塊金表偷組織這兩天就要出手,至於買金表的到底是木裏斯格還是瓦利斯?德克薩斯,我們還不是很清楚!”許恩池一個抱枕狠狠的砸在了葉墨弦的身上,葉墨弦,老娘像是在跟你說笑話嗎,居然這麼的悠閑。
“木裏斯格?瓦利斯?德克薩斯?”葉墨弦疑惑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麵前卻是一言不發的岩溟駿,又坐直了身子,看來棘手的不是這塊金表,而是在買金表的人身上。
“是要以我的名義去買那塊金表嗎?”不愧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很快就明白了岩溟駿和許恩池心裏打的如意算盤。
雖然現在岩溟駿的勢力已經非常壯大了,但是真正和瓦利斯?德克薩斯對抗的時機還沒有到,所以岩溟駿現在不能出現,不過要是自己出現的話,就算是瓦利斯?德克薩斯心裏清楚,也抓不到岩溟駿的小辮子。
“恩,聰明。”許恩池冷哼了一聲,從鼻孔裏冒出了這幾個字。
“那我的好處呢?好處呢?”葉墨弦又不正經起來,雖然自己出麵對自己沒什麼壞處,但是出了力,總得撈點什麼回來吧。
“幹爹,那麼久沒有看見酷寶,真的就什麼禮物都沒有給酷寶帶嗎?”酷寶眨了眨委屈的大眼睛,一咕嚕撲在了葉墨弦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