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還是少管比較好,自己和許恩池本來就是橋歸橋路歸路,別人的事情還是少摻和的比較好。
“封淩先生,請坐啊!”岩溟駿的眼中隻有許恩池,根本沒有講封淩放在眼中,百枕隻好笑了笑開始招待封淩,一邊還斜眼瞪了一眼正吃得香的許恩池。
“什麼封淩先生封淩先生的,叫得我覺得真別扭,直接叫他封淩就行了,跟我以前是一個行業的,小偷而已!”許恩池吃著飯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叫我封淩就行了,本來就是要合作的人,這樣叫就顯得生分了!”封淩連連點頭,雖然岩溟駿不搭理他,但是又岩溟駿身邊數一數二的軍事百枕招待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透過麵具,封淩敬畏的看了一眼岩溟駿,雖然隻能看到那一雙如黑曜石般幽深的眼睛,但是總是可以感覺到那股威嚴和肅殺的存在,封淩又不自覺地看看許恩池,真是奇怪,為什麼岩當家的會對許恩池這個家夥這麼寵愛,自己在許恩池身上可是從來沒有發現半點好處啊!
“咳咳!”百枕見封淩分心,有些不悅,幹咳了兩聲。
封淩立馬坐直身子,敬畏看著岩溟駿和百枕,似乎是在等他們發話!
“拘泥所知,現在那塊金表依舊是在偷組織的手裏,對不對?”百枕也不含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對,是的,金表沉默了五年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最近在組織的動靜有點大,因為組織高層最近給金表找好了上家。”封淩老實的說道。
岩溟駿在歐洲的名聲遠比在亞洲的名聲,雖然許恩池消息閉塞,隻好認識了岩溟駿才知道岩溟駿的身份,但是隻要是細心點對江湖大事關注點的黑道上的人都知道岩溟駿這個名字,更不要最近岩幫的動作頻頻,和木裏斯格的鬥爭已經由暗轉明了,東南亞賽車,南美洲海戰,還有非洲的大動作,顯然已經將岩溟駿和岩幫推上了黑道焦點!
所以封淩心裏明白,跟著岩當家的混,絕對是有好處的!
“上家是誰知不知道?”百枕眼神瞬間被點亮,就連岩溟駿也開始關注封淩這個人了!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三天後組織裏的高層就會跟他們正式見麵,商討金表的價錢,我也是組織派出的人之一!”封淩頓了頓,對百枕說道。
“你是說三天後的交易,你也會在場?”百枕掩住內心的喜悅,淡淡的說道。
“是的。”
“那好,三天後我們裏應外合,想好一個對策,截下金表,我們就會讓你當上偷組織裏的老大!”封淩真正想要什麼,許恩池在回來之後已經立馬告訴了他們,所以百枕已經很清楚封淩想要的是什麼了!
“不過……”封淩有些顧慮,“根據我的猜測,這次的買家不是木裏斯格就是歐洲教父瓦利斯?德克薩斯!”
“不管這次是誰,到時候你隻用告訴我們內場的消息,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事成之後,我們會給你想要的!”岩溟駿突然發飆,厲聲一喝。
當封淩提起瓦利斯?德克薩斯這個名字的時候,不光是岩溟駿憤怒,就連百枕他們臉上都帶著些隱忍,許恩池知道,瓦利斯?德克薩斯就是岩溟駿名義上的父親,所以可以理解他們臉上的憤懣。
商量好具體內容之後,立墨送走了封淩。
“許小姐,你覺得封淩這個人可靠嗎?”旋墨雙眼微眯,盯著許恩池說道。
畢竟封淩這次帶來的可不是一般的消息,一下子就搬出了木裏斯格和瓦利斯?德克薩斯這兩個岩溟駿的宿敵。
“他絕對可靠,我們是多年的同行,雖然交行並不深,但是他的處事風格我很清楚!”許恩池點點頭,難得嚴肅的回答道。
封淩,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看上去對組織是絕對服從,但是五年前許恩池就已經開始察覺到封淩的一些小動作,那個時候,她還不懂,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不過現在想想,恐怕那個時候封淩就已經開始覬覦組織裏老大那個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