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依舊是側靠在椅子上，而張成輝則在一旁彎腰而立。
“張……張總，讓您久等了。”
柳如煙喘著粗氣，手中高舉合同。
話音落下，她看到眼前一幕，驚訝得揉了揉眼睛，什麼情況？
林楊以前跟張總認識？
她看得出張總對林楊格外敬重。
“柳小姐，我與林先生莫名感覺相見恨晚，就聊了聊。”張成輝見此情形，忙地說道。
說完，未等柳如煙反應，拿起筆，大字一輝，直接簽約了合同。
“為了這個項目，柳小姐可是煞費苦心，以後還有什麼需求，還望柳小姐不要客氣，隨時與我聯係。”
張成輝憨笑道。
說罷，他手過眉梢，彎腰朝林楊道了聲“再見。”
邊匆匆離開了房間。
隻是林楊依舊冷漠，理都沒理。
張成輝快步走出柳如煙辦公室那一刻，他這才能感覺到心髒地跳動，慌亂地擦著額頭地冷汗。
這一幕，更是叫柳謀看在了眼裏。
“張……張總！”他驚愕到嘴巴變了形。
“柳謀是吧？我已經在合同上簽字，這個項目我隻認柳如煙柳小姐一人，以後有什麼差池，別怪我翻臉毀約。”
張成輝見了柳謀，瞬得恢複了往日傲慢的姿態。
“還有！”
他繞過柳謀，看向柳氏集團早已蒙蔽狀態的高管們，“你們柳氏還真是不缺狗眼看人低的人啊。”
張成輝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在外人眼裏，三年內，將張氏做到雲海的佼佼者，靠得不隻是精明的頭腦。
他掃視了一圈，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大步離去。
那些個早已蒙蔽的高管們，內心又多了一萬隻草泥馬飛過，他們抓耳撓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柳謀更是小心髒懸在了嗓子眼，他之前對柳如煙那樣，張總剛才的一番話，不等柳成文怪罪下來，一個張成輝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柳總……”
後麵一個高管支吾著，一臉憋屈道。
“明天……明天我就去財務部結算一下最後一個月的工資。”
柳謀心裏清楚，張總剛才的話就是給他們打隻預防針，他很無奈，但也是點頭默許。
現在，就在剛剛，和張氏的合同剛剛簽訂，他不敢招惹張總。
看起來，柳如煙和張總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張成輝為了一個柳如煙，別說是柳氏高層，就是柳謀，他都有吃了的意思。
周圍的人都呆若木雞！
“都傻著原地幹嘛？回去工作！”
柳擎天嗬斥道，員工們灰溜溜地回到工作崗位。
他貼近柳謀耳邊，緊蹙眉頭，“爸，柳如煙這顆棋子，我們恐怕下錯了。”
他們肯定不是不正當男女關係，張成輝對待柳如煙的態度，哪像是情人，完全是敬重，就像他們敬重張成輝一樣。
這是為什麼？
張總，算是雲海數一數二的人物，黑白通吃，遊刃有餘。
就連柳成文在他麵前，都要敬他三分。
就一個柳如煙，怎麼會讓張成輝照顧到這種地步。
“調查清楚！”
柳謀冷靜下來，隻說了四個字。
他原本的計劃，現在全部亂套。
照現在張成輝對柳如煙的照顧，那他還真是不敢再對她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