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陌以安腦子裏還在想著什麼,而目光則是一直盯著段易那張臉。
“秀色可餐?”
忽然,那張臉說話了。
陌以安很是一愣,眨眨眼睛才反應過來段易說的是什麼,頓時,她就不好意思了,“呃……”
“看看就能飽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張照片。”段易轉過頭來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神中卻夾雜了一點兒笑意。
陌以安尷尬一笑,不知道要說什麼,她跟他不熟啊!況且,段易的形象一向都是冷豔的,這忽然變成調皮幽默,一時間她還真難以適應!心理建設不夠啊。
轉過頭繼續吃飯,這頓飯吃得實在是讓人胃疼。吃過飯之後,傭人又送來了一杯溫熱的純牛奶。
吃喝完畢,段易說道:“跟我過來。”
陌以安有些暈,猜到了段易要說什麼,卻又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她的腿已經先於她腦袋一步,跟上了段易。
段易帶她去了書房。
跟陌以安想象的差不多,段易的書房色調就隻有三種,黑白灰。簡單冷硬的線條,看起來過於嚴肅刻板,少了一些隨性。可以說,進到這間書房之後,你就很難嬉皮笑臉。當然,隻要段易在這兒,估計就算是書房裝飾得再活潑,估計也沒人能嬉笑出來。
“坐。”
段易沒有坐在辦公桌後麵,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側的沙發上。沙發是黑白線條的。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陌以安坐下。
陌以安坐了過去,有些不解。其實應該是她有話要跟段易說才對,怎麼弄得現在好像是段易要跟她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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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半天,段易都保持著同樣的坐姿,一腿交疊,雙手隨意地交叉而放。
陌以安憋不住了,直接問道,“你昨天怎麼出現得那麼及時?”
段易轉過頭來看向陌以安,目光很平靜,甚至還帶著點探究,“昨天你的人在被抓走的途中自己逃了,他去找了何啟弘,然後何啟弘又找了我。”
陌以安有些驚訝,“我的意思是,怎麼能那麼及時?”
段易若有所思地看了陌以安一眼,“找對路線,並不難。”
好吧,陌以安挫敗了,人家的意思就是,這件事兒對人家來說很簡單,她卻認為不簡單,於是,兩個人的腦電波根本就不在一個回路上。
陌以安忽然有種在跟瑾瑜堂哥對話的感覺。
隻不過明顯的,段易同學比陌瑾瑜要厲害多了,氣場也要更為強大。
沉默了一會兒,陌以安又說道:“你帶我來想要說什麼?”
段易沒吭聲,緊接著,他起身都書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了一件東西走了過來。
陌以安已經看見了他手中的東西,萬分訝異。
“天珠怎麼會在你這兒?”陌以安猛然站起身來。
段易有些責備地看著陌以安,“崔叔把這東西給你的時候,應該說過不能離身的吧。”
“……”陌以安真無力了。
沒錯,她是挺喜歡這串天珠的,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離身過。但是她向來不喜歡佩戴飾品,她總覺得有東西貼住皮膚的感覺,不舒服。尤其是夏天的時候,甚至會熱。當然了,這串天珠戴著實在是太招搖了,沒眼力的人覺得這東西看起來很醜,而有眼力的人又對這東西相當感興趣,總是不斷地追問。使得陌以安煩不勝煩!
總之,很多原因,使得她習慣地把天珠給取下來放在盒子裏帶身上,而不是直接纏在手腕上。
她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呀!
看陌以安那一臉迷惑的樣子段易無奈搖頭,“戴好,以後不得離身。”
“為什麼!”陌以安從段易手中接過盒子,將天珠取出來直接戴在左手手腕,太長,纏了兩圈。
段易看著陌以安,好半天才說道:“你是這一代的‘天門’繼承人,天珠就是信物。”
陌以安眨眨眼睛,“‘天門’?什麼東西。”
說實在的,前世今生兩輩子,陌以安都沒聽說過這個詞。天門!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她重生這隻小蝴蝶,改變了什麼事情?
“‘天門’是一個組織,你以後慢慢就會知道。我也不能跟你說多少。因為我了解的也隻是我這一塊兒的‘天門’而已。總之你隻要記得,戴好這串天珠,在有危險的時候,自然會有人為了這串天珠和你‘天門’繼承人的身份而救你。”段易嚴肅而認真地說道。
陌以安忍不住嘴角抽搐,“‘天門’的勢力範圍在哪兒?”
“世界各地都有,最強的勢力範圍是在亞洲、非洲、美洲。”
陌以安吸了口氣,“那‘天門’是做什麼的?”
“……軍火、情報。”
好吧,陌以安無語了。軍火和情報!她竟然成了軍火頭子跟特工老大了嗎?這怎麼可能,未免太戲劇化了。
看陌以安一臉糾結的樣子,段易竟然笑了,“你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