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中槍的孩紙你傷不起
冰冷刺骨的阿茲卡班監獄裏,泛黃的牆角瑟縮的蜷著一名囚犯,他呆呆的仰頭望向僅有的一扇細窄窗縫,幾絲冷清的光束擠了進來,卻依然無法給這個昏暗的囚籠帶來一絲溫度。
自從在神秘事務司被捕,被關在這裏已經差不多一年了吧,盧修斯的眼睛動了動,似乎從自己的臆想中掙脫了出來,他挪到牆麵的中間,撿起一塊碎石片摸索著在一排排的豎線後麵再刻上一條,啊,又是一天了嗎,盧修斯摸著剛剛刻出的紋路,☆
一陣詭異的寂靜,盧修斯渾身緊繃,甚至能感覺到額上緩緩滑落的冷汗,這種沉重的壓抑感令他恐懼,使他想起了那個瘋狂無情的黑魔王。就在盧修斯再也堅持不住,抵不住著巨大的威壓的時候,一道故意憋成尖銳的嗓音響起,“誰?”
威壓撤回了一多半,盧修斯喘熄著癱倒在地,雖然完全聽不懂剛剛的那一聲是什麼意思,他還是趕忙回道:【我沒有惡意,我隻是誤入這裏的旅人,我隻想知道這裏是哪裏,問出回英國的路……】還未說出的話被憋進嗓子,盧修斯如缺水的魚一般微張著嘴,嗓子裏發出粗重的喘熄,在意發不出一絲聲音,梅林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顛覆馬爾福審美的存在啊!
卻是剛剛從半開的門裏伸出一隻修長的素手,微翹著蓮花指,給人以說不出的怪異,隻見門被緩緩推開,走出一個身著緋紅色妖豔長裙的人,他身形高大修長,穿的卻是女裝,那件衣裙式樣俗氣,穿在那人身上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性別,他的臉上施了厚厚的脂粉,塗抹的甚是妖異,然而塗脂抹粉的人顯然功底太過拙劣,隻把人那人弄得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妖不妖,十分的駭人。
隻見那人走到盧修斯身前,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尖聲道:“看你的樣貌並非漢人,難道是從關外來的嗎,你又是怎麼進到這裏來的,從實招來。”他的嗓音本屬低沉,卻硬是被他壓的尖細,就似捏緊喉嚨學唱花旦一般,嬌媚做作,讓盧修斯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
語言不通實在是一個大麻煩,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條咒語,那還是他又一次出差時無意中記下的,正好現在使用。
【聽說翻譯。】盧修斯指著自己的喉嚨,低低的吟唱了一句咒語,趕忙回道:“請問這裏是哪裏,我本來在…英國,當時受了傷,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裏,請相信我並無惡意,我隻是無意踏入這裏的旅人。”
東方不敗眯起眼睛,對這人剛剛與現在說的兩種完全不同的語言很是疑惑,這個人來著的目的他當然不會聽信他剛剛的陳述,但是他又不想就這麼殺了他,蓮弟總是很忙,總也沒有時間陪自己,這個人看著倒是有趣,或許可以當做打發時間的玩物。想罷,便迅速的點了那人幾個周身的大穴,把他拎進了屋子。
☆、被圈養了的孩紙你傷不起
盧修斯一下子動彈不得,心中驚愕異常,隻不過被碰了幾下,自己便像是中了‘石化咒’似的渾身僵硬無法動作,這實在是有些恐怖,可是盧修斯暗自觀察試探,卻很肯定眼前這人沒有一絲的魔力,這人隻是一個麻瓜罷了,怎麼可能擁有這種能力呢?盧修斯百思不得其解。
隨著那人的拖動,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