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以為然,錦衣一向認為動物還是要保持一些野性才好。

就像她的葉卡捷琳娜,除了對她這個主人溫順以外,誰的帳都不買,這樣才可愛嘛。

要是對誰都乖巧那身上的野性就變成了奴性,乏味的緊。

男人也一樣,如果,錦衣可以自由的談一次戀愛,那一定要找個這樣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桀驁,才是最吸引人的部分吧,而,征服這種桀驁,真是用想的,都會覺得渾身戰栗不止。

隻可惜。。。她是忍足錦衣,她的愛情,注定要用理智引導,發生在可以選擇的範圍。

錦衣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人和動物的區別之一就是人是有自製力的生物。

如果真能為了所謂的愛拋棄一切,那才是自私不負責任的做法,就像她那過世的父母,就像她那還在鬧別扭的妹妹。

笑笑,心思回到麵前正在撒嬌的馬兒身上。

葉卡捷琳娜用它的大頭輕輕蹭著錦衣的臉頰,真不知道它是和誰學到的這個習慣,狗狗麼?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薄荷糖喂了它,在管理員的幫助下裝好鞍,

來的時候穿的就是騎士裝,所以此刻不用麻煩的換套衣服。

錦衣牽著葉卡捷琳娜出了馬房,先是慢走了一段路,和它說說話,

看到葉卡捷琳娜已差不多進入了狀態,一個翻身上了馬,小跑起來,

慢慢加快,最後,身子前傾,俯在馬背上,錦衣開始享受乘風飛馳的滋味。

跡部大爺帶著樺地親自來抓逃掉部訓的慈郎少年,在回網球部的路上,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少女騎著駿馬飛馳而來,馬蹄飛揚,少女的神采也飛揚,英姿颯爽的仿若從戰場勝利歸來的女戰士,初升的朝陽在她身後,為少女罩上層淡金色的光暈。

明明是極快的速度,跡部少年卻覺的這場景,仿若慢動作的電影,一幅一幅的分解畫麵,深刻的可以定格在人心上。

想起那晚在忍足家中,她溫柔忙碌的笑容,有著打動人心的力量,想想現在,她帥氣英挺的身影,有著震撼人心的力量,她,到底有多少麵,有多少種力量?

“真是華麗啊。。。”無意識的呻[yín]出口,回過神來卻差點懊悔的咬掉自己的舌頭。

轉身就想離去(哎呀大爺你怎麼這麼害羞啊。。。雖然是自己寫的,為蝦米這句話這麼別扭???),卻看見旁邊的慈郎已經揮舞雙臂迎了上去。

聽到叫自己的聲音,錦衣放慢馬步,看清飛快跑來的身影正是前兩天來家裏吃飯的慈郎少年。

翻身下馬,牽著葉卡捷琳娜迎了過去,也看到了慈郎少年身後走過來的另外兩個少年。

微笑問好,

“慈郎哥哥早安,樺地哥哥早安”頓了頓,

“跡部君早安。”

話說那一天這幾個人就都認齊了,由於都是哥哥的朋友,直接稱名有點不夠尊敬,而呼姓又被說太過生份,隻好隨著侑士哥哥全部稱呼哥哥,隻除了,跡部。

錦衣實在害怕傲驕少年來一句‘誰允許你稱呼本大爺的名的?’那樣太過尷尬,所以,還是規規矩矩的叫姓加君表示尊敬,這樣他大爺總不會挑出自己什麼錯了吧?

笑容愈發謙遜溫柔。

跡部大爺很不爽,怎麼,和別人就哥哥來哥哥去叫的那般親熱,

到了自己這裏就是生生疏疏一句‘跡部君’,她是在挑釁麼?(。。。話說跡部的心思你別猜啊啊啊啊)

眼角一挑,一句

“跑的不錯嘛”脫口而出,

然而,任是遲鈍如慈郎也聽得出語氣中的諷刺意味。

錦衣神色不動,平靜如故。

“見笑了,葉卡捷琳娜好幾天不跑,環境也不太熟悉。狀態還沒有進入。”

笑笑,接著說,

“不好意思,我該去換件衣服報道了,那,先失陪了。”

禮貌鞠躬,轉身離去。

一直保持嘴角笑容,直至走遠,

額角蹦出青筋。。。

跡部景吾你個死小孩,老娘招你惹你你看我不順眼!!!!

深吸一口氣,平常心平常心。。。我是淑女。。。不和他一般見識,

如是幾次催眠自己,這才恢複溫良大家閨秀風範。

同時決定。。。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她忍足錦衣決定對跡部景吾實行——戰略性撤退方針。

話一出口,跡部大爺也是後悔的,可是,他跡部景吾怎麼可能道歉呢?

於是看著少女道別離開,然後鐵青著臉回到網球部,

然後看到另外一隻姓作忍足的生物,

一時間惡從心起,

“忍足侑士遲到,繞場蛙跳10圈!”

忍足少年愕然,半響,弱弱的提出反駁,

“那個。。。跡部,這個已經罰過了。。。”

默。。。幾秒鍾後,更加冷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