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裏去了?就是我想,張嵐也不會答應,她可不是你。”徐益川知道,性侵張嵐這件事,絕不能讓劉春豔知道,否則她會找他拚命,以前她曾明確地警告過他。
“你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可是件挺稀罕的事情。”劉春豔不無揶揄地說。
“早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是這個樣子,我真不該充什麼好人,放過張嵐,當時在為她做手術時,就應該把她給睡了。”徐益川真真假假,故作後悔地說,“也好讓我體驗一下,你母女倆的床上風采,竟究哪一個更讓人血脈噴張,沉醉迷戀?”
“可惡,一肚子壞水。”劉春豔忍不住推了一把徐益川。
“可惜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見你的一點遺傳的影子。你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她樸樸素素的,上班下班就是一套正裝,連裙子也很少看她穿。你嗜酒如嗜性,可她卻滴酒不沾。你水性楊花,縱情聲色,男人對你來說,猶如身上的衣服,穿一件脫一件,而她卻活得像個尼姑,從不瘋瘋癲癲。有時候,我禁不住懷疑,她是不是你親生的?”
“不是我生的,難道是你老婆生的?”徐益川的那一番話雖然對她不恭,但劉春豔並不反感,這是因為貶低她是為了突出讚美女兒,自己和女兒比起來,自然女兒的口碑更為重要,她也就釋然,原諒了他的出言不遜。
“我做夢也在想,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可我老婆不跟我一條心。”
“那麼說,你老婆也像我一樣?”這還是第一次聽徐益川以滿腹的怨氣說起他老婆,劉春豔不禁來了興趣。她總以為有其夫必有其妻,徐益川慣於在外邊尋花問柳,他老婆一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那倒沒有。”徐益川淡淡一笑,說:“主要是她的肚皮不爭氣,我做夢也想生個女兒,她倒好,一口氣給我生下的都是帶柄的。”
“那是因為你太厲害了,如果我給你生,說不定也會是個兒子。”
“我真有那麼厲害嗎?”
“那還用問嗎?跟過你一次,就忍不住想跟你做第二次。跟你做了這麼多次,這輩子要想忘記你已難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你的感受,我還真想勾引了張嵐。”
“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劉春豔半認真,半玩笑地說:“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對張嵐圖謀了不軌,我一定會拿著我的裁剪刀,把你的那個醜陋的東西閹割了。”
“我諒你下不了手,這可是你喜歡的寶貝。”
“它敢惹事生非,我就敢動手。”
“到時你會後悔來不及。”
“拉倒吧,都說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隻要我願意,滿大街一抓一大把。”
“那些人能跟我相提並論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不隻一次地感慨過,就是童男子也沒法跟我比。”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能耐,我想不會隻有你徐益川一個人才有。”
徐益川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放下包,很有自信地說:“還真讓你說對了,這套絕招除了我,我敢說,不會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