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舉行了三天三夜的大婚終於在灌醉了所有賓客包括那十條神龍前輩後,華麗麗的落幕了。無邊的大廳中,龍展和如墨是唯一清醒的兩個人,如墨呆呆的看著那些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水族們,而龍展則在唇邊綻出一抹冷笑,嘿嘿笑道:“魔族的醇酒果然是非同凡響,連十位神龍前輩都無法抵擋它的誘惑,哼哼,想鬧我的洞房,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哈哈哈……”大笑聲中,他挽住如墨的胳膊:“走了如墨,不用管他們,放心,死不了的,等到一覺醒來,他們自己會收拾亂攤子了,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什麽事情啊?展……”如墨一邊問,一邊被龍展拖著走,等到了布置的美輪美奐的洞房之中,看見那上麵已經鋪好了的錦緞被褥,他驀然明白過來,一張臉羞得通紅看向龍太子:“展,你是要……你是要……?”後麵的話,他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沒錯,我今晚上就要要你,忍到今天我容易嗎?”龍太子激動興奮的臉色都變了,一把擁住如墨滾進寬闊的大床裏,他含情脈脈的道:“墨墨,還記得那次我流鼻血嗎?你曾經說過願意讓我吃掉來給我止血,隻不過那時候的你不明白我所說的吃字的含義,不,或許你現在也不明白,但沒關係,今夜,為夫我就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此吃非彼吃。”含情脈脈變成了虎視眈眈,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下,龍展仿佛一頭餓狼般的撲到了如墨身上。
驚叫聲,呻[yín]聲,喘熄聲以及喃喃的愛語交織在一起,床上的銀紅色帳子隨著床的顫動而微微抖著,最後在一陣滿足的歎息聲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距離龍展和如墨的大婚已經三個月了,一向活力四射的小草龍忽然沒了精神,整天病懨懨的,東西也不想吃,連最喜歡的遊泳都不肯遊了。這可急壞了龍展,匆匆忙忙請了醫道高明的好朋友懾昭前來替如墨診視。
懾昭的醫術非常高超,連水晶宮中的那些禦醫都言說十分佩服他的醫術。可他在來到給如墨把了不到彈指間的脈,又簡單問了幾句他這幾天的症狀後,便滿臉黑線的站起身來對龍展道:“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個病症光有我不行,你還是趕緊請一隻海馬精過來照顧他吧,記住,一定要是雄海馬精,我再開幾張安胎的方子和進補的湯食,也便沒有什麽大礙了。”
“安……安胎?雄海馬精?”龍展一下子傻了眼,這是什麽症狀,驀然,他想起如墨之前說過的,似乎像他這種快要飛仙的妖精都是有懷孕能力的,一時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過大的希望隻會導致失望,結結巴巴的問懾昭道:“你……你是什麽意思?”
“笨,我還能有什麽意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這個龍太子,就快要做爸爸了,而龍王爺也快要做爺爺了,還能有什麽意思。”懾昭似乎頗為不屑的搖頭,一轉身走出屋子開方子去了。而龍展在呆愕了一刻鍾後,興奮的一把抱起同樣陷入石化中的自家老婆,激動的大嚷道:“如墨你聽見了嗎?我們倆要有寶寶了,要有那種可愛的肉乎乎的會跟在你我身後叫爹娘的寶寶了,啊啊啊……我真是太高興了如墨,我愛你,我真的是都不知道該怎樣愛你,感謝你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