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是出了名的,所以……”金井拍了拍千川的肩膀,“就是提醒你下,別陷下去,不可能有回報的。”
說完,金井轉身離開,獨留下仍然怔怔的站在原地發呆的千川
黑崎一護,男,二十五歲。畢業於東大醫學院心胸外科,並沒有繼承自家專供兒科和內科的社區醫院,目前任職於空座町綜合醫院,無論醫德或者醫術全部眾口稱讚的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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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打扮的吊兒郎當的藍發青年轉過頭,和他水藍色的頭發相配的是同樣藍色的眼睛,他血色有些偏淡的薄薄嘴唇上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歪著頭看著身後兩個頭發五顏六色亂的像雞窩,身上同樣掛滿了各種“零件”的年輕人。
“我說你小子……”左邊那個滿身酒氣的搖晃著身體靠近那個藍發青年伸手朝他的衣領揪去。
“喂喂,卷原住口,他可是……”右邊那個雖然看起來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在眯著眼睛看清楚眼前人的時候,本來還不以為然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跌跌撞撞的上前想要拉住同伴,卻被喝的神誌不清的對方一把推開。
“說的,說的就是你……喂,新來的吧,這裏,這裏從今天開始可是老子我……”
那個被稱為卷原的不良少年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藍發青年一掌擦著他的臉頰削過,帶起的掌風刮過皮膚引起生疼的感覺。卷原動作有些僵硬的扭過頭,就看見青年的手掌已經打入了一旁的水泥柱內。
那塊褐色的柱子就好像豆腐製造的偽劣產品,輕易的就被他挖出了老大一塊,抓這石頭的手伸到卷原眼前然後用力一捏,碎成粉末的沙礫細細簌簌的落下。
卷原傻瓜似的張大了嘴,甚至伸出手摸了摸一旁的水泥柱。然後刷的一下冷汗密密麻麻的從額頭滲出來。
“你想說什麼,嗯?繼續。”藍發青年似笑非笑前傾著身體靠近卷原的臉龐,露出一個嗜血的殘酷笑容。
“抱……抱歉,那個……”第二個不良少年同樣流著冷汗不過顯然比他的同伴更加有勇氣一些,咽了幾口口水強撐著用最標準的姿勢站在那裏恭敬的彎腰,“葛力姆喬警視,實在對不起,冒犯您了,我們沒有想到您會在這裏。”
“你的意思還是我的不對咯?”被稱為葛力姆喬的青年轉過頭,惡狠狠的瞪向他。
“不!當然不!絕對是我們有眼無珠,那個……”
“長官,發現目標,已經進入建築,請指示。”藍發青年耳中看起來如同MP4的耳機裏傳來了下屬的聲音適時地解救了那兩個小混混。
“收網,D組在外戒備,行動開始!”藍發青年拽起別在衣領上如同一個小夾子般的裝飾物快速的吩咐,然後又露出讓人顫栗的笑容拍了拍眼前兩人的臉頰,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迅速的離開。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了,兩個小混混才大口的喘著氣跌坐在地上。
“這,這個是……”卷原仍然臉色煞白,按在胸口的手感受著心髒瘋狂的跳動,情緒還徘徊在剛才那種冰冷的殺氣裏。
“你個混蛋,蠢貨!”第二個人用一種刻意壓低的驚懼聲音喝斥道,“你想害死我們啊!那是葛力姆喬賈卡傑克!”
“他,他,他,他就是葛力姆喬賈卡傑克?!”卷原倒抽一口冷氣,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更是難看的蒙上了一層死灰。
葛力姆喬賈卡傑克,男,現世官方資料登記年齡二十九歲,職業警察,職位刑事科警視。素有“最不像警察的警察”“暴力警察”之稱,但因破案能力被認為前途無限,很有可能在五年內便可升任警視長。
(日本警察職位:巡查--巡查部長--警部補--警部--警視--警視正--警視長--警視監--警視總監/警察本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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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沼優衣坐在沙發上,從頭到尾的看完了手中的命令後,非常自然的撫平了手中被攥的皺起的紙張,然後扔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隻有一個問題。”她非常燦爛的朝著旁邊沙發上坐著的兩人微笑。
“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今天陽光燦爛天氣好的不得了,可自己還覺得冷呢。阿散井戀次看著身後的黑色怨氣幾乎具現化的出來的清沼優衣咽了口口水,正襟危坐。
“辱罵山本總隊長是什麼罪名?”
“隻要不被山本總隊長知道的話,其實很多人總是偷偷的腹誹山本總隊長,就連大哥有時候都會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皺眉……”朽木露琪亞眨了眨眼,無視旁邊眼神漂移不斷咳嗽幹擾的阿散井戀次,“啊啦,戀次幹嗎啦,我又沒有說錯,反正山本總隊長和大哥都聽不見。”
阿散井戀次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剛想說話,就聽見大門處傳來鑰匙開門聲,緊接著一個橘色頭發的青年走了進來,“優衣……嗯,戀次,露琪亞,你們兩個怎麼來了?”他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明顯穿著義骸的兩個死神,走到清沼優衣身邊俯下`身,動作自然得抬起她的下巴親吻了一下她的唇,“我回來了。”
“假期,順便替山本總隊長送指令過來。”阿散井戀次往後靠了靠張開雙手枕到沙發背上,“拜托你收斂點,我們還在好不好,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