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知道那鑰匙孔其實任何鑰匙都是插不進去的,可偏偏大腦就指引她用拇指放到鑰匙孔前麵。
“嘀”的一聲輕響,門鎖便自動解開。
“好奇怪……”
林蓉像被電到一般,聽到‘嘀’的一聲之後火速放開小手,驚疑不定的看著。
“我我……怎麼會……”
林蓉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驚詫的看著一旁的皇甫烈。
“因為這個動作,你太熟悉了。”
皇甫烈解釋道。
和他想的沒錯,即使失憶,人的習慣動作卻還存在著。不論是否似曾相識,在看到物品時會自然做出一些自然而然的動作,當然這種‘記憶’不是絕對的,是大腦一直有選擇性的‘記住’才可以。
如果大腦沒有選擇性的‘記住’,那種自然而然的動作便會像失憶那樣會被主體慢慢‘忘記’掉。
“……”
林蓉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她為什麼會知道旁邊那個用拇指的指紋就能開?
皇甫烈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沉默的把門推開,房間裏的一切卻並沒有讓林蓉的臉色有太大的改變。
視線一路巡著,當林蓉的眼看向大床的時候,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腦子裏出現了無數幅男女交纏一起的羞人畫麵,但是任憑她如何努力也看不清他們的臉。
卷二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
林蓉別過臉,羞紅了臉龐的她更顯嬌美。他
她怎麼可以想到這麼羞人的畫麵……她是個身子有病的人呀!和自己的丈夫都沒有如此、如此的……
羞死人啦!
“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低啞好聽,皇甫烈移至林蓉的身後從背後抱住她,溫柔的把林蓉轉過一邊的小腦袋轉回去。
“看著這裏,蓉兒是否……想到了什麼?”
他們身心結為一體的地方,他們歡愛飛翔的地方……他的蓉兒,是否還記得那點點滴滴呢?
那過去的美好、過去的一切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這兩年來他隻能依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去,但是在夢裏他依然得不到解脫,回憶過往,蓉兒的一顰一笑、一個撒嬌一個怒氣都能讓他欣喜、讓他心痛。
他是個活在回憶中的可憐人,一個丟了心沒了魂的人。
“那些……不是我故意想起的……”
臉兒紅通通的林蓉扭不回頭,隻好閉起了清亮的眼睛。
雖說閉上了眼,可是那些畫麵還是像錄影帶一般放映著,一點兒也不聽她的使喚。
“不需要故意想起……”趁著林蓉還沒有反應過來要掙紮的時候,皇甫烈溫暖的更擁緊了心愛的人兒,溫熱的氣息撲到林蓉的耳垂邊,又癢又曖昧,
“我們可以……溫習一遍、兩遍、三遍……”
他是個需索很強烈的男人,但是遇到蓉兒之後他除了蓉兒之外就沒有再碰過任何女人,在蓉兒離開的這兩年也不例外。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有多麼的痛苦,一個正常的男人尚且不能忍耐如此之久,他更是艱難。
不是他不想發泄,隻是他不願沾染上別的女人的任何氣息,他知道蓉兒不喜歡。再說沒人和蓉兒一樣對他的味,沒有蓉兒他永遠得不到那種身心交融的、真正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