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好奇地問了一句,
“姐姐,那個人是誰?”
羽妃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還記得你與大將軍歸來時的慶功宴嗎?就是那日領舞之人,後來陛下看重寵幸,現在封了一個洛人的號,住在裏陛下最近的宮裏,也是目前宮裏最陛下寵幸的人。氣勢囂張跋扈,誰也不敢惹,就連惠妃也讓這幾分。”
原來是。陸靈怎麼也沒想到那日的攝魂散偷走了還是白瞎。
那掌嘴的老嬤嬤一邊使勁抽一邊嘴裏念著,
“你這小蹄子,眼瞎了嗎?竟然踩到洛人的錦鞋上!你可道這鞋子可是陛下禦賜的,弄髒了你可賠不起!看我天不好好訓你!”
說,麵目猙獰,狠狠地抽著巴掌。
陸靈看著小婢女哭的稀裏嘩啦,竟然有些心疼,不顧姐姐的阻攔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老嬤嬤的手。
“住手!”
這時洛人睜開了眼睛,望了望陸靈,略微揚起嘴角,笑了一笑,
“原來是赫赫有的將軍夫人啊!這後宮裏麼時候也輪到你來插手?”
洛人全然無視陸靈身旁的羽妃,羽妃本來也是膽小怕事之人,這時怎敢出頭?
陸靈十分惱火,
“洛人,你目無尊卑,見到羽妃娘娘卻坐著說話,本不行禮節,實屬狂妄。我在想是宮裏的規矩你都忘記了,還是宮裏的規矩本約束不了你?”
洛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陸靈,
“我在訓自己的婢女,關你麼事?你好好你的珠寶生意,我好我的婢女,兩不相幹。是你多閑事!”
陸靈不依不饒,
“婢女錯了麼?就因為踩到了你的鞋子?這樣的小事你卻要如此計較,陛下的身邊怎麼能容得下你這樣的女人?”
洛人站起身來,走到陸靈身旁,貼在的耳朵旁悄悄地說,
“陛下的身邊就是隻容得下我這樣的女人。”
說罷,洛人就帶著那個老嬤嬤一搖一擺地走了,像是了場勝仗一樣。
留下陸靈和羽妃站在涼亭那裏十分憋氣。顧不上那麼多,陸靈轉身扶起小婢女,看到原本俊俏白皙地臉蛋兒上全都是血印,實在心疼極了。
“走!我帶你去敷點藥。”
小婢女趕緊往後退,顯得有些害怕。
“不不不,將軍夫人,我這麼卑微,怎麼能去您那裏呢?我自己去敷點藥便是了。”
陸靈道一個小婢女哪有麼好的藥,便執意帶著到了姐姐的宮裏。著小婢女到了自己的殿內,拿出上好的藥膏,輕輕幫敷在臉上,雖然有些疼,但小婢女的心裏十分暖和。
微微抬起頭,看著陸靈認的樣子,忍不住哭了起來。陸靈急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哭呀!眼淚裏有鹽分,會讓傷口很痛的!”
小婢女告訴,翠竹。從來沒有人對這麼好過。一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宮裏,老嬤嬤欺負,資曆老一點的婢女也會欺負,就連新來的婢女都能踩在的頭上。
說到傷心處,小婢女突然跪下,給陸靈磕了兩個響頭,哭著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