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沒什麼事兒,隻是魂力耗盡而已。”古木因為有枯骨鑒所以能夠很清楚的知道淼清清的情況。“我們還往下麵走嗎?”
“這不沒什麼損傷麼?隻是些土雞瓦狗打擾而已。為什麼不走,材料收集才剛開始呢?古木,你不會就這樣就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了吧。來玄,將小清清背上,我們繼續往下。”
流川徑直向洞穴下方走去。
從進入洞口到現在,古木一直覺得奇怪,這個洞完全隻是地下一個巨大世界的入口而已。初層如此,沒想到進入下麵還是經曆一個洞而已。
“老大,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地形?”
“卡卡塔爾地形,被一些大能幹涉的世界。骨戒域的生物,都是生命的棄物。懵懂的靈魂隻會不停的掠取,完沒有生命的智慧。通過這樣的斷層,便不會彼此侵襲。”
“也就是說一麵的生物,應該豈不是更加的可怕。並且實力相當?”
“實力倒不是很強橫,但是至少有自己活下去的形式。”
一行人,穿過洞穴,依舊是一片廣闊的地方。不過比上一個地形更加的安靜,這種寂靜十分的壓抑,像是隨時隨地就要吞噬自己。古木十分排斥這種感覺,就像是溺水,完全不能夠呼吸,雖然現在他也不需要呼吸。
“就像剛剛風少說的,這裏讓我們壓抑的便是被封印在這裏的強大的魂獸。它們彼此征伐,但是又不能將對方順服,又不能突破這裏,隨意這裏充斥著許多怨憤,這是這種氛圍促使了這裏的生物的一個形態,我們要需要的便是怨泥。”
“怨泥?如果說是找這裏的泥土的話,貌似到處都是呢?”古木四周看了看。
“雖然這裏都是,但是因為陰怨太多,早就將你所能看見的怨泥弄得十分的僵硬,堪比最堅硬的泥土,甚至連煉器師都不能融化這些怨泥,所以這些硬怨泥,並不是我們要找的,就算是我們需要這些,也不能帶走。所以我們要去找那些軟怨泥。”
“那就走吧。”流川倒是沒有被個氛圍所影響,顯得特別輕鬆。而且才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出盡風頭,也正是得意洋洋的時候,心情好得很。再說天生黑骨,本來就有著巨大的怨念,這些怨氣對他們來說完全可以說是滋補,而不是像古木這樣的感覺。
“等等。我們要收集軟怨泥,但是還是十分的危險。大家可以感受的到,這裏早就被怨念所封鎖,其實不隻是泥土,包括這裏的所有生物,可以說這裏全是煉器和靈紋的寶貝材料,但是這些材料完全是維護這裏的平衡,我們拿走一分,這裏的平衡便會被打破一分,或許僅僅是這一分的破壞,都能夠釋放出,讓我們難以對付的強力魂獸。”
“什……什麼?還有這個說法?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這裏看看麼?”古木倒是挺會知難而退的,或者說能夠讀懂文君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說小菜鳥,文君隻是想提醒我們,一會會很危險,但是這個危險也不至於讓我們什麼都不能做吧?你——”流川突然轉過頭鄙視地說道,“再害怕什麼?”
古木將頭扭向文君,看見文君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她還是讚同流川的說法。古木心裏算盤又開始了:“我不過是小心謹慎而已,再說了我有什麼好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流川將頭扭回去,調侃地說道:“再說了,就算有危險,就你這境界,能做什麼?”
古木突然有一點點氣憤,雖然每次都危險都是流川解決掉的,但是自又有努力的想出一份力,盡力就可以了,為什麼流川這麼針對自己呢?
“小菜鳥,這次帶你們出來,就是想讓你們好好的見識下外麵的世界,可不是每一次都有一個強力的夥伴保護你們,但是也不是叫你們出來什麼都不做。你能夠明白營長的苦心麼?”流川雖然說得懶洋洋的,但是古木還是覺得說得挺有道理的。剛剛的氣憤也隨之消散,作為團隊裏麵的弱者,有什麼本錢去不滿別人的評價呢?
弱者的世界,便是怨憤的世界,怨憤到了極致,才會想這裏一樣,到處都硬邦邦的,沒有柔軟的地方。
“多謝指教。”古木平靜的說道,雖然隻是一些流川的看法,但是依舊堅硬了某個人的內心。
文君趕緊出來打個圓場,但是也沒有偏向古木,或許也是因為流川的意思是正確的吧。“我們還是趕緊去找軟怨泥吧,我還得回去做全套呢!”
古木突然又有一點不爽,難道在文君的眼裏麵就隻有靈紋麼?難道骨戒們的情感都這麼的淡薄麼?為什麼頡廷風不為自己的小弟出頭?會什麼玄一直那麼安安靜靜的?古木覺得這一切為什麼都衝著自己來了,不就是一個弱者露出了小小的怯弱麼,為什麼就讓自己這麼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