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姓古,名木。男人喜歡把他叫做“姑姑”,女人喜歡把他叫做“木木”。
很多人都以為古木很瘦,其實古木沒有什麼人肉。
你可以把他簡單的看做一個骷髏,但他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骷髏。簡單的骷髏絕對不會有這樣一個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的絕代大美女。
或者是他的故事,或者是她的故事,更或者是他們的故事,古木和他的女人至少有一大本離奇古怪,驚豔絢麗的故事會。
他的故事,可以從這個美女說起。
征服女人,總是男人最得意的事情。征服不了女人,也是男人最失意的事情。
很多人,聽見談骷髏的女人,開始心裏竊笑了,骷髏的女人,肯定也是一個骷髏。活生生的女人,連瘦子都不喜歡,怎麼會喜歡一個沒有血肉的男人?
笑了的人,你們都掉入了一個誤區。不懂女人的男人,總是會犯一些讓女人生氣的低級錯誤。
他的女人,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正常的美麗溫婉賢惠善良的女人。女人死過一次之後,總能夠更加容易地找到自己心儀的男人。
女人,叫文君,但是姓君名文。所以並不是西漢的那個大才女卓文君,文君不會釀酒,不會寫詩,更不要說和大文豪私奔。她隻是姓君,名文,名先姓後而已。
“古木,能不能給我唱個歌呢?”
“為什麼?”
“奴家願意聽。”
於是古木就得開始給她唱歌,“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兒在那風雨之後。”
說到酒,文君,不喜歡釀酒,但是喜歡喝酒。她喜歡喝酒的原因是古木喜歡釀酒。
首先,古木喜歡酒,自從自己死了之後,他發現他和酒是永遠分不開的了,雖然現在的他從來不喝酒。主要是因為一具殘骸,喝不了酒。
“古木,你說你生前是不是很愛喝酒?”
“是。”
“會品酒不?”
“不會,隻會臉紅。”
“那你喝的是什麼酒?”
“那你喝的是什麼酒呢?”
“朝花夕拾杯中酒。微醺的時候,我能記住和你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候,或者和你自己最多的時候。我想把你的所有的記憶,全部融在一杯杯酒裏麵。”
聽了這句話,古木更愛釀酒了。
有人又要笑了,說他隻會用酒來麻醉女人。
但是,他從來不讓文君爛醉如泥。那樣會迷失自己。不僅古木找不到自己女人,連她自己都找不到自己。
“古木,我愛你。”
“親愛的,我也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我也喜歡釀酒。”
漸漸地酒也喜歡上了古木,他總能給酒賦予更多新的意義。當然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愛喝酒的女人。
酒是時間對糧食的頓悟。
而古木是時間對生命的大徹大悟。
文君有自己的幾個喜好。
第一個喜好就是紋身。
但是從來不再自己的身上紋。她特別喜歡在古木的骨頭上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