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原形畢露
朱玉春看著腳上的鐵鏈,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自由,但看到毛娜那輕鬆的模樣又不象懷有惡意,因為在這之前,毛娜對他有過幾次這種酷似性虐行為的玩耍之舉,這次又是故劇重演,是啊!既然腳已經被套住,那就先享用這頓盛宴再說,於是,朱玉春拿起筷子,朝女人肚子上的那份荷包蛋伸去,正要夾時,盛宴上的女 “撲哧 “一笑,卻不說話。
朱玉春問: “你為什麼笑?”
女人答: “每一個客人第一口嚐的都是這道菜,客人們好像都是約好似的。”
朱玉春回答: “這有什麼奇怪的,知道為什麼嗎?”
女人問: “為什麼?”
朱玉春答: “因為這份菜離女人的那地方最近。”
此時,申市長象一樽木偶,聳立著,一動不動,他深知自己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為了探查梅是否有外遇而隱蔽真實身份的跟蹤者,而且,事情到了這步,危險也在臨近,他的腦海裏呈現出紊亂的思緒,麵對這樣的場景,他不知道是該怒斥、阻止、還是保持沉默。
就在申市長不知所措時,毛娜走了過來,對申市長說: “先生,你怎麼呢?”
申市長回答: “我要見你的老板。”
梅打開門,走出房間,在房間外的走廊裏,站著李友最,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狗頭麵具,梅走上前對李友最說: “他要見你!”
李友最戴上狗頭麵具,對門衛說: “沒有我的準許,誰都不許走出這條門!”說完和啞巴一起走進包房。
李友最走進房間,把燈光打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強烈的燈光下,申市長看清了正在埋頭吃人體宴的朱玉春,還有茶幾上躺著的那個半身赤條的女人,即便,女人戴著一付蒙眼的麵膜,但肚臍旁那塊紅色的小傷疤在向他昭示躺在茶幾上的就是梅。
申市長望著朱玉春那貪婪的嘴臉,這位在白天的工作中惟命是從的下屬,而此刻卻在他姣妻身體上擺放的菜肴間任意遊弋,這怎麼能讓申市長保持沉默?正在此刻,朱玉春用筷子夾碟子裏的花生米,不想,掉到魔女梅的兩乳中的凹處,筷子是無法夾了,隻能用手去揀,朱玉春放下筷子,向梅的乳基伸出了手……
看在眼裏,痛在心頭,隻見申市長一聲怒吼: “不許伸手!”
朱玉春被這一聲怒吼嚇壞了,伸出的手立馬縮了回來,厲聲問道: “你是誰?吼什麼吼?”
申市長指著朱玉春訓斥: “你身為一行之長,怎麼能到這種汙濁之地來?”
聽了對方的話,朱玉春冷冷的笑道: “流氓教訓痞子!你以為你是荷花呀?”
李友最來到申市長跟前,問: “是你要見我嗎?”
申市長見一個戴著狗頭麵具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說: “你是這家娛樂城的老板?”
李友最問: “怎麼呢?不象嗎?”
申市長: “這麼膽小!還戴著麵具!”
李友最回答: “你不也戴著墨鏡,還貼著假須嗎?”
即便朱玉春是被蒙蔽或者說是被挾持的對象,申市長也不能忍受他無視權力與威望的存在,還有這個平時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李友最,他既然已經認出了我,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申市長取下眼鏡,把貼在兩腮的胡須也撕掉,申市長一副凜然之氣立於包廂中央。
看著申市長,朱玉春驚呆了,立即從沙發上站起,雙手筆直的放在兩側,做著隨時等待申市長訓斥的樣子。
李友最並沒有象申市長那樣取下麵具,而是走到朱玉春麵前,說: “你完全沒有必要畢恭畢敬的站著,似在等待一個指責的到來,因為,在這樣的場合你倆的身份是一樣的。”
聽了李友最的話,朱玉春的表情沒有象剛才那樣緊張了,他想,是啊!申市長,你不也在這樣的場合嗎?他擺出了一副輕蔑的神態,用瞟覷的眼神看著申市長。
申市長並不理睬朱玉春,而是走到茶幾旁,靠近梅,伸手正要去撕下籠罩在梅臉上的那張麵具,李友最一聲令下: “住手!”
緊接著,李友最用手敲了幾聲門,聽到暗號聲,啞巴和另外一個馬仔從門外走進房間裏,李友最指著申市長和朱玉春對啞巴說: “把他倆鎖到一根鏈條上!”
啞巴和保安衝上前去,申市長指著他倆怒斥道: “你們要幹什麼?”
啞巴和保安毫無顧忌,上前抓住申市長,拖到朱玉春的並排,把市長按倒在地,用鏈條套住了雙腳。
茶幾上的梅見狀,擺動著身體,想掙脫,但馬上又停止了,因為在她的肚子上有一支正在托盤上燃燒的蠟燭,一當她動的幅度過大,蠟燭就會倒下燒傷她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