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兌奐的一席話把直潔詩嚇得冷汗淋漓,他死勁抽著煙,一聲不吭。
時兌奐繼續說: “直經理啊!你聽明白了嗎?”
直潔詩一直在想,原來哪個殺手兩頭拿好處,把我給賣了,聽到時兌奐的問聲連忙回答: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我怎麼會做哪種事呢?”
時兌奐: “這就對了嘛!隻有我倆聯手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李友最,這才叫珠聯壁合。”
直潔詩朝時兌奐投去疑慮一瞥: “我倆聯手?”
時兌奐:: “他現在欠你我兩人的錢,是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直潔詩點點頭。
時兌奐: “所以,隻要我倆合作,就能得到更多的錢。”
直潔詩:“可是他上邊有人啊?”
時兌奐: “他上邊有人怕什麼?我還有梅呢?”
直潔詩點點頭,心裏想:是啊,雖然申市長是李友最的後台,但,梅是時兌奐的結發夫妻,她總得顧及結發之情吧!於是對時兌奐說: “你說我倆應該怎樣合作?”
時兌奐朝直潔詩打著靠近的手勢,兩個腦袋挨在一起,頻頻地點頭……
B
第二天,股市開盤,直到收市,東北電收於11.34,較前收盤價14.99全天下跌24個點,梅打進股市的300萬資金深度套牢,205000股,每股虧損3.65元,合計虧損668300.00元。
梅心情沉重,掉拉著臉走出交易所。
梅回到家裏,找到一個小冊子,裏麵全是電話號碼,翻了幾頁,頁麵出現直潔詩的名字時,撥通了直潔詩的電話: “喂!直經理嗎?”
直潔詩回答: “是我,請問你是哪位?”
梅答: “我是梅。”
直潔詩沒聽懂,繼續問: “梅?”
梅不耐煩,聲音提高幾度道: “市長夫人!”
直潔詩想起來了,道: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梅問: “東北電今天跌了這麼多,它還會往上漲嗎?”
直潔詩: “放心吧!這隻是正常回調,會上去的。”
梅: “要回調到什麼時候?什麼價位?”
直潔詩: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調上幾個月,至於調到什麼價位嘛?這個不重要,就算調到幾元錢,也會在一天時間漲到天上去,你看,前天不就是從7.3元漲到17元的嗎?有這樣的強莊你怕什麼?就是短期套上了,套的也是金項鏈。”
聽了直潔詩的解答,梅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放下電話,悶悶不樂的表情仍然掛在臉上,畢竟哪是幾百萬的現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