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你們肯定看錯了。”
還是在禿子酒吧,四個人聚在一起。
杜響一口否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三觀道:“其實,我有一次做夢的時候,夢見她複活了。”
“老大,那明你膽子,我就不會,胖子,二爺,你們會嗎?”
一把手,杜響都搖頭。
一把手道:“那麼,我們今看見的那人是誰,他打聽我們學校幹什麼,難道她有什麼親戚朋友在我們學校?”
情聖道:“這個很難,誰知道呢?”
杜響神秘的道:“別那個女人了,我們又掏了一具屍體回來,哥幾個想不想再去現場觀摩一番?”
柳三觀首先搖頭,一把手,情聖倒是有點興趣,情聖問:“二大爺,不會又是你去火葬場掏回來的吧?”
“不,是我的瘟神老師親自弄回來的,就是有點唬人,死者死於槍擊,腦袋被擊中。‘
情聖笑罵:“去你二大爺的,腦袋都打得血糊糊的,誰去看,喝酒,喝酒,壓驚壓驚,這個世界是光明的世界,哪有什麼鬼魂,都是自己下自己,喝酒,來,喝!”
四個死黨一直喝到下半夜才盡興,柳三觀覺自己的身體好了,也喝了不少。
從禿子酒吧出來,四人分手,情聖,一把手去了學校,杜響往他的醫學院去,柳三觀自己則回新房子。
淩晨二點,柳三觀走進了客廳。
客廳內,陳寒風還沒睡覺,正在看書。
柳三觀發現她特喜歡看周易八卦之類的算命書,就道:“你半夜不睡覺,難道想修煉成一個半仙不成?”
陳寒風卻問:“這麼晚了,去哪裏了?”
柳三觀於是將昨發生的事情了,最後道:“你,這個世上到底有沒有死而複生之人?”
陳寒風笑道:“你不就是死而複生過一次,心髒都停了那麼久,還能活過來。”
柳三觀往她身邊靠了靠,道:“我的是,那具屍體,不是我。”
陳寒風將書放下,也朝著柳三觀這邊靠靠,背對著他,道:“幫我看看,我的傷口恢複的怎麼樣?”
柳三觀隻好掀起她的衣服,解開胸扣,看了看,道:“恢複的相當麻利,疤痕都沒怎麼顯眼,不需要換藥了。”
“扣上。”
“哎,好的。”
這樣的動作,雖然讓柳三觀每次都心潮澎湃,但他隻能忍著。
陳寒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道:“你以後看見那個女人,一定心點,知道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個世上真的有鬼,還有魔。”
陳寒風的很認真,柳三觀於是道:“我要是見著她,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殺了她。”
“什麼?!”
“嗯,你是殺不了她的,見到再吧,我想睡了,你也去睡吧。”
陳寒風站起來,往樓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