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大字去掉吧。”
“好,風姐,喝酒嗎?”
“來一杯吧。”
情聖急忙開了一罐啤酒,給她倒上,陳寒風舉起杯子,剛要進嘴,笑道:“喝酒之前,我能和你們的老大幾句話嗎?”
二爺道:“風姐,都來了,長地久的,有話大把時間,今是老大出院的大好日子,我覺得,我們應該放鬆點,放鬆,有話喝完酒回去。”
“那好,我真是渴了。”
陳寒風端起杯子,一口氣,咕咚幾下,麻溜的一杯酒下肚了。
情聖讚了一聲好,也將杯子裏的啤酒一口喝下。
二爺馬上給陳寒風到了一杯酒:“風姐,這杯酒敬你一下,謝謝你對我們老大的幫助。”
二爺自己先喝了一杯,喝完才:‘先幹為敬。’
陳寒風微微一笑,道:“好。”
她仰著脖子,一飲而盡,趁著這個時候,二爺踢了胖子一腳。
柳三觀假裝喉嚨不舒服,輕輕的咳嗽一下,示意是你們這樣做太明顯,太急了,得隱蔽點,要隱蔽,要做的自然,神不知鬼不覺,悄悄的進行才行的。
哪知道,一把手心領神會錯了,還以為老大要他們趕緊進入狀態,他自己屁顛顛的倒上一杯酒,然後給陳寒風倒上,柳三觀隻能悄悄的捂臉。
一把手正想著找個話題讓陳寒風喝,陳寒風一仰頭,又是一杯。
一進來就是三杯酒,看起來,找個陳寒風是個酒中高手,她看見一把手端著杯子發愣,笑道:“一把手,喝啊。”一把手急忙將酒杯的裏的酒喝下。
陳寒風望著他喝下後,扭頭望著柳三觀。
“醫生,我現在不能喝酒。”
情聖忙道:“是的,醫生,老大現在不能喝酒,我們喝吧,來,大喜的日子,我們玩骰子,風姐,你肯定玩不過我。”
情聖拿了骰子,二個輪回過後,陳寒風忽然道:“慢。”
“怎麼了?”
“啤酒一點不過癮,我喜歡白酒,這裏有白酒嗎?”
一把手道:“酒吧一般都賣啤酒的,這家,有的,有白酒。”
“去,讓老板提一箱白酒來,撿最貴的,我請客。”
情聖道:“姐姐,喝啤酒就可以,幹嘛來白的?”
“喝啤酒,容易長肚子,我要保持身材,去吧,胖子,去弄一箱來。”
情聖被嚇著了,道:“你弄一箱來幹什麼?喝的完嗎?”
“喝不完,拎走啊,怎麼,不敢啊。”
“有啥不敢的!去,一把手,叫人送酒來,酒吧裏要是沒有,去外邊買!”
幾分鍾後,酒吧女送來了一箱汾酒,十二支,每支一斤裝,5度三十年老白汾酒,陳寒風讓啤酒女直接開了五瓶,就用酒吧內喝啤酒的杯子滿上,四杯。
陳寒風倒酒的時候,情聖,二爺,一把手互相眼色交流,情聖,二爺都不怕,他們的酒量,柳三觀是見識過的,很飆的,一把手稍微差點,但也是酒中好手。
“情聖,你的,今,是你們老大出院的日子,那就不醉不歸,不玩骰子了,吵,就玩剪刀石頭布,來不來?”
情聖怪叫道:“風姐,可是你的,不醉不歸。”
“我一進門你們不就想著我不醉不歸,不過,得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