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了,他昏迷五了,二爺,你罪孽深重啊!”
望著全身插滿管子儀表線的老大,情聖沉痛無比的責怪二爺。
“別了,我差點就被學校開除了,我還賠錢了。”
一把手問:“怎麼回事?”
“就在詐屍後的第三,你們,邪門不邪門,那個女的家屬忽然找到了警察,,那是她的表姐!”
“什麼家屬?”
“一個男的,年紀跟我們差不多,他拿著詐屍女的相片來的,警察就趕緊找到我,沒辦法,我們將屍體送回去了。”
“屍體,都已經被你破開了!”
“我們縫補回去了,縫補的很好,我的那個瘟神老師的手藝,比女人都縫的好。”
“那這麼,那個女的真的詐屍了?”
二爺道:“瘟神老師也搞不清什麼情況,他他活那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
情聖悄聲問:“二爺,你給我們交個底,你解刨她的時候,你確定她死了嗎?”
“那肯定是死了的!你們不是都感覺得到,她的整個身體都是硬邦邦的跟冰棍一樣嘛。”
“那我就放心了,要不我們就是謀殺。”
一把手問:“後來呢?”
“後來,詐屍女的表弟要告我,我嚴重侮辱屍體罪,非得讓我坐牢,當時都嚇死我了,好在辦案的警察叔叔通情達理,,要不是這位同學,你的表姐早就變成了一堆骨灰,好歹之後,我賠了貳萬元,這事情就這麼了解了。”
一把手在胸前畫個十字:“上帝保佑,災難過去,必定是光明”
情聖見狀不耐煩的道:“你個死人,別他媽的一到晚扮演假洋鬼子行不行,你是兔國的人,你要是讓你的上帝把老大救活了,我就允許你當假洋鬼子,操!”
“安靜!”
馬良醫生從病房外進來,手裏拿著病曆本。
“醫生,你,他還能醒來嗎?”
馬良醫生搖搖頭,歎息一聲:“他斷了三根肋骨,骨刺傷及內髒,引起大出血,他被撞的那一下,內髒又嚴重的移位,加上腦部撞在地麵,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對了,他老爸,找到沒有?”
三個童鞋的神情都是沮喪的否定。
“有這樣當老爸的嗎?對了,你們幫他存在醫院的醫藥費,最多用到明。”
一把手道:“醫生,我們現在窮的隻能吃方便麵了,能通融一下嗎?”
馬良醫生歎口氣,道:“這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還是老辦法,你們派個人每陪在他身邊,跟他話,這樣有助於他醒來,今輪到誰了?”
情聖有氣無力的道:“我,馬醫生,我們都跟他了五了,口水都幹了,有效果嗎?”
“你們不停地跟他,怎麼都會有一丁點效果,如果你們不,我懷疑“
馬良醫生到這,停頓下來,盯著監測顯示儀上的心電圖,看了幾十秒,又道:“不妙,他的生命體征怎麼好像比昨更加的衰弱,好危險,這沒道理啊”
柳三觀要死了嗎?
就快死了,他快累死了。
在寶馬車撞擊的那一刹那,他就昏迷了。等他睜眼看的時候,四周居然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他看看自己的手腳,一點事都沒有,呼吸正常,思維正常,什麼都正常,可為什麼突然來到青青的草原上,他不明白。
這裏,空氣出奇的清醒,鮮花在草地上伸開,遠處,森林鬱鬱蔥蔥,遙望地平線,那藍下,還有高聳入雲的雪山,但他看不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