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間的水,隔著繡著水仙花的厚重的玻璃門,滴滴答答的傳出來,柳三觀不由的吞吞口水。
水花聲從樓上傳來的,順著樓梯拐著彎兒塞進了他的耳朵。
哥始終認為,不論何時何地,哥都是是個純潔的人,他將電視的聲音調大了點,剛好壓過那水滴聲。
老劉的這套豪宅,有四個帶著大浴缸的洗浴室,樓上樓下各兩個。
每到這些女匪們洗澡的時候,就是三觀哥最煩躁不安的時候。
她們似乎故意將水花弄得嘩嘩響,故意在他麵前擦著濕漉漉的長發,將水滴甩在他的臉上,一滴,兩滴,三滴直到滿臉都是。
他想怒,不敢,人家七個,他想幻想一下,也不準。
觀哥的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哪怕是假裝摳鼻口,她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在期盼著什麼,在欲望著什麼。
觀哥覺著就像是一隻快渴死的狐狸,看到架子上的葡萄,怎麼跳,就差那麼一節,像是觸手可及,卻難於登。
他現在已經深深領會到什麼叫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精髓。
這劇本,和漢奸王的差別太大了,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又搞不清到底哪裏不對。
今一早,剛蒙蒙亮,睡眼朦朧的他,被尿憋醒,眼睛半閉半睜的,習慣性的往自己常用的那個洗浴室走去,他也不敲門,擰開房門就進去,忽然,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讓他,猛地睜開眼。
隻見陳寒風用一條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盯著他!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我不是故意的”
他趕緊往外跑,一轉身,腦袋重重的撞在牆上,嘭咚一下,差點摔倒。
半分鍾後,陳寒風出來了
”你看見什麼了?“
”我,我真沒看見什麼,j就是,就是好白。“
”混蛋!“
地良心,柳三觀真不是有意的。兩人的爭吵聲,將其他祖宗也驚醒了,得知情況後,立刻將矛頭對準了柳三觀。
“人品!”
“人格!”
“素質,你的素質呢?”
“修養,你的修養呢,就你這樣,還想著今後當主持人?”
“哦,好怕怕哦!原來這是一隻色狼呢”
一人一句,機關槍一樣的子彈,柳三觀根本沒法抵擋。
柳三觀努力的辯解:“我了,我真不是有意的,真不是”
陳寒風的火氣似乎還沒消掉,道:“給你兩個選擇,一,麵壁思過三,二,報警!”
“憑什麼!不要繼續往前踩啊,我也是有脾氣的!”
陳寒風倒是笑了:“脾氣?你偷看了我還脾氣,我我讓你脾氣一下!”
那陳寒風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冷不丁的抓著他的手一扭一拉一拋,一股大力將柳三觀整個人掀起來,嘭咚一聲,重重地砸在木地板上,他半爬不起來。
這不是他被陳寒風打趴了,而是被震撼了!
陳寒風伸出手,意思是拉他起來,柳三觀將她的手一撥,自己爬起來,道:”誰教你的?“
”別問,還有脾氣沒有?”
”看不出,原來還是個練家子啊。“
”是,你是嗎?“
柳三觀覺著臉上火辣辣的,自己是不是練家子,算吧,一個練家子被一個空姐一個照麵掀翻在地,這
“好男不跟女鬥!”
柳三觀完,就要回房間,陳寒風鼻子裏哼了一聲,道:“打不贏就打不贏,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