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帶我找了一個站點,然後就把我給放下來了,我要給他錢。他卻連連的擺手。
“不用了,不用了。”
於是一腳油門一下就絕塵而去,我看著遠去的車輛,想到了剛才的我就那麼可怕嗎?
“看你把人給嚇的,正常人哪像你那樣。”柳長風這個時候,卻像是要故意氣我一般,又提到了我剛才的樣子。
“嚇人的是你好不好,你怎麼還說是我?”我立刻就反駁他。
柳長風露出了一抹無賴的笑容,然後就走過來,又用手把我給抱住了。既然一向高冷的男神,現在已經用這種方式服軟了,那我也不能再不依不饒了。
這是我初見時的柳長風,他就是這一副嘴臉,當時很怕他,現在卻感覺這樣多變的他,還有些趣味感。
我們上了公交車,然後到了家,他便又問我這白天去幹什麼了,我當然是要實話對他說了,去見了誰,以免以後被發現了,又得落了一個口舌。
不過我沒有把見到那兩個女人的事情說出去,因為感覺這和我要找端木朔的出發點相駁,而且我也不想讓柳長風誤會。
柳長風聽到了我的話之後,他的嘴角就擒著了一抹邪惡的笑容,那笑容就是再說,“我們都是半斤八兩的,還好意思質問我。”
“我那是和他說正事,我們能一樣嗎?”我立刻就讀懂了他的意思,馬上就反駁道。
“誰不是啊!”他也說道。
我不說話了,再糾結的話,這件事還是要重新的再爭吵一遍,仍舊會沒有結果的,我還是選擇沉默吧。
柳長風看著我,他也明白,各說各的理,本來就爭不出的結果,所以最明智的就是不再討論這個問題。
他不說話,我也就過去了,大家都不說話了。我們相對沉默的幾分鍾之後,我還是沒有忍住。
“你們討論了那麼久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嗎?”我問向了柳長風。特意把“久”這個字咬重了音。
“哼,什麼叫那麼久。”果然敏感的他,還是聽出了我弦外之音。
“就是想要問問,你們想出了應對辦法了嗎?”我立刻又改到。
“想出來了。”
他幹脆的回答我,我便接著問道,不喜歡他這樣擠牙膏式的回答,問一句,他才說一句,有些人讓我不舒服。
“那是什麼,你說一下。”
“你不也和端木朔去討論了嗎?這樣把,我們把這答案一起寫在手心裏,然後一起公布答案,怎麼樣?”
他的一個很陰險的小計謀,這人不是想知道我的答案,他是想要看看我和端木朔是不是真的討論這個了。
隨他怎麼想吧,既然他這樣說了,那我也要堵住他的嘴,於是我用筆刷刷的幾下在手心裏寫出了答案,然後他也寫出了。
我們兩個一起亮了手掌,就看到了四個同樣的字,擺放在那裏,隻不過一個提筆書寫的好看,工整,一個卻是彎彎扭扭的。那個彎彎扭扭的就是和我的。
四個字都是。
“兩隻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