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壓製住五阿哥的守衛們戰戰兢兢的請罪,被小元子等人扶著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永璋揮了揮手讓他們起來,“是皇阿瑪讓你們帶他出來去見他嗎?”
“回三貝勒,是的,皇上有令召見五阿哥。”
“那你們去吧。”看來自己真的是走大黴了,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這個時候回。要是錯開了時間何苦受這一遭啊。
“謝三貝勒。”見永璋並無計較之意,守衛們大大的鬆了口氣,用力反扭著嘴裏唔唔唔嚷著什麼的五阿哥的手使其不能掙脫後去了養心殿。而永璋,則是等來了何守命。
“三貝勒。”看著永璋腳腕上那一道不長但非常寬深的傷口,何守命忍不住歎氣,“何時讓奴才的醫術毫無用武之地時奴才就該謝天謝地了。”
“爺也不想,但是天災人難的避不開啊。”
何守命聞言,隻能無奈的搖著頭幫著永璋開始處理傷口。等何守命得知永璋受傷原因後,他花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沒有直接對永璋提出去廟裏拜拜的建議。說實話,他真的不明白為何五阿哥他們要如此針對三貝勒,就以他所見的,一直以來也都是五阿哥他們在挑事而三貝勒什麼都沒做啊。
“半個月內都不要用這隻腳著力,最好是躺著別走路,其他注意事項奴才會告知小元子公公。現在請容奴才告退,皇上那裏還等著奴才稟明。”皇上可是很早以前就下令說過了,隻要是他為三貝勒看診,在第一時間就必須親自上稟。
“去吧。”他還要坐一會兒,現在去指不定還會碰上那個五阿哥呢。
可想而知,當乾隆得知永璋受傷時有多麼震怒,看著殿下被壓製著才肯跪在地上的五阿哥,乾隆臉上泛開冰冷之意。本來已經隨便找了個借口準備圈禁,現在倒好,借口都不必找了。
於是,一道聖旨降下,五阿哥心思歹毒謀害兄長對上不尊頂撞龍顏實乃罪不可赦,即日起被送往夾蜂道。眾臣有驚訝的也有覺得果然如此的,畢竟有腦子的看著也知道在三貝勒和五阿哥之中皇上更疼愛哪一個,而當這兩個兒子總是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時,自然就是次要的被舍棄了,這是在人之常情。
倒是太後,因為這道聖旨提早回了京,第一件事就是關心五阿哥這個問題,想著如果不是太大的事情等皇上消了氣後再想個名目接回來。但豈知五阿哥犯下的罪孽讓她也氣的不行。
“太歹毒了太惡劣了!”用力的拍著桌子,太後氣的差點冒煙,“永琪怎麼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長兄如父,永璜沒了永璋就是他最長的兄長,怎可存下如此歹毒之心?”
乾隆在一旁也是滿臉愁雲,“是啊,朕也是想著他們是畢竟是兄弟才導致了疏忽大意讓永琪有機可趁,是朕的不是啊,害了永璋一輩子。”
太後一見自己的兒子這樣,立馬把對永琪的不忍轉移到安慰乾隆的身上,哀哀的歎了口氣,“皇帝呐,別太傷心了,小心傷了身子。永璋那裏也隻能多注意一下了,想想,永璋還在就是最好的了。”
“皇額娘,朕擔心永璋一時想不開就沒急著告訴他,朕想先瞞著,待緩些日子再慢慢透露,讓永璋不要一下子接受這種衝擊。”
“好,好。”太後點了點頭,“永璋這孩子自小體弱多病,現在好不容易好了卻受到這樣的苦難,皇帝你可不能虧待了永璋呐。年底大婚照常,可不能讓旁人察覺了讓永璋遭受他人冷眼。”
“兒子知道。”
說著,娘兒倆又嘮叨了一些話後乾隆就起身告辭了,待回到養心殿,什麼愁雲什麼哀痛之色全部一掃而光,精神煥發紅光滿麵的,那笑的快咧到嘴角的嘴巴十足十的表現出了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