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麵包車已經踩下刹車,車門拉開,湧出十幾個戴麵具的男子,手裏全都拿著鐵鉤和長繩。
下一秒,街道盡頭又衝來兩部麵包車,打開的車門全是麵具男子,清一色的鐵鉤和長繩,殺氣騰騰。
“戒備!”
姚飛燕見狀臉色巨變,向十餘名保鏢喝出一聲,接著又拉住葉天龍出聲:“八成是富家派來的。”
“他們也太陰險了,一邊喊著明晚談判,一邊又派人來圍殺,擺明是麻痹我們方便偷襲。”
她還從手袋摸出一支袖珍手槍:“天龍,我們趕緊離開。”
葉天龍伸手握著女人的手,望著前方輕聲安撫一句:“不是衝我們來的,他們是來清理叛徒的。”
“清理叛徒?”
姚飛燕微微一怔,隨後望向斑點狗:“他?”
接著恍然大悟,斑點狗臨時反水,打斷富雲安一手一腳,富家怎能忍下這口惡氣?
自己家大業大,富氏可以慢慢對付,但斑點狗這樣的打手,富家根本不會浪費時間慢慢玩。
想通對方不是衝自己來的,姚飛燕就輕鬆些許,隨後望向已經廝殺白熱化的場麵。
斑點狗很能打,而且出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可是剛才沒有防備被車子撞中,身體已經嚴重受傷。
而麵對的圍殺者又全都是訓練有素,鐵鉤和長繩穿梭不停,斑點狗扛住三個回合後開始難於支撐。
但他還是沒有屈服,像是一隻走投無路的惡犬,盯著麵前的敵人。
“呼!”
一個黑衣漢子手裏的刀剛揮出,手臂已被反擰到背後,“哢嚓”一響,硬生生被斑點狗扭斷。
另一個人趁機從背後衝來,但斑點狗的腳已反踢出去,踢在他的腰上。
這人就像是一隻皮球般,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然後撞在車上倒地。
“嗖嗖嗖!”
也就在這時,十幾條帶著鉤子的長索,從頭頂,從腰身,從手臂,從雙腳纏了過來。
斑點狗喉嚨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向最前麵一個麵具男子撲過去。隻可惜他已遲了一步。
在賣花丫頭的驚呼中,十幾條帶著鉤子的長索,已經呼嘯著卷在斑點狗身上。
周圍的麵具男子手腕用力,鉤子立刻鉤入斑點狗的肉裏,繩子也勒得更緊,就跟農村殺豬殺狗一樣。
下一秒,兩支棒球棍狠狠砸在斑點狗身上,砰砰聲響中,斑點狗又噴出一口鮮血。
顯然,這夥人肆虐斑點狗的興趣比殺人更濃。
“打斷他兩條腿!”
一個麵具男子喝出一聲:“拖走,活埋!”
兩支棒球棍一抖,鮮血散去,隨後高高掄起,準備砸斷斑點狗的小腿。
“砰!”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一支棒球棍爆裂,全場一寂。
姚飛燕從保鏢後麵走了上來,舉著散發硝煙的手槍,嬌喝一聲:“這人,我要了!”
“富家有什麼不爽,明晚一並算清楚。”
說完之後,她又是一槍,把另一支棒球棍也爆掉:“來人,帶走!”
葉天龍看著女人微露讚賞: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