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說著這舞的故事,說得聲淚俱下,將現場的人都感染的不行,每一個人都在默默的流淚,沒有流淚的則默默忍著,有些容易動感情的竟都捂住嘴巴哭得不能自已。
再加上江雪兒煽情的舞蹈,更是讓人忍不住。
皇帝聽了也開始默默哭了起來,江雪兒見機會到了,剛要向懷丘示意,懷丘早已等在一邊,手中拿著一個托盤正放在皇帝頭下,已經接住了好幾滴。
看來他已經成功了,江雪兒心中安定了,這下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步,她說完故事,擦幹臉上的淚水,默默退了下去。
在場的人還沉浸在那些傷感的故事中,沒有注意到她早已離開了。
江雪兒退到大殿外,迅速從包裹中拿出之前懷丘給她準備好的宮女製服,穿上之後,又抹去了妝容,換成了宮女的發型,才慢慢踱步出去,很難看出她就是剛才的那個在大殿是舞出驚豔舞藝的女子。
另一邊懷丘早已將托盤中的淚水滴進了早已準備好的藥瓶中,也換成了低等宮人的服飾,帶著早已等在一邊的江雪兒隨著早已打點好的宮人隊伍離去。
兩人一路無語,默默走出了宮殿,剛一出了門去,就看見眼前藺竺身著一身黑衣等在那裏,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一見到他們的身影,臉上露出微笑,果然如他所料,這兩人要逃了。
他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懷丘前五百年都在巍山成長,從沒見過蛇族人,這一刻見到藺竺隻覺得他是個普通的宮人,以為被皇帝發現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派人來捉拿他們了。
懷丘眼中閃過一絲狠勁,在這個即將成功的時候,誰也不能阻止他,不論是這個人界的皇帝還是天界的神仙,他都不會輕易被他們破壞自己的計劃。
藺竺看出他眼中的狠勁,手中變出一把劍,等著他上前去,廝殺一通。
懷丘見他能憑空變出一把劍來,想必也不是之前以為的普通人,心中一冷,細細用神識去感知,才發覺對方竟是一個有著強大妖力的妖怪,似乎還是巍山族的死對手“蛇族”。
藺竺冷笑道:“沒想到我會遇見千年前的你,你早已是我的手下敗將,我又何必在這裏和你白費功夫,我不和你多說,我不需要你手中的皇帝的真心,我隻想要的是你身邊的女人。”
懷丘見他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現在還要叫他把江雪兒交給他,心中狠道:“憑什麼?素姬姑娘是個人不是什麼東西,她想要去哪裏就是哪裏,不用你來管。”
江雪兒站在一旁,心中隻覺得無語,她看了看兩人,懷丘已經開始懷疑她,並對她有了想打。
藺竺雖然暫時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但用腳趾頭就能想到他肯定是來殺死自己的,奪取自己的性命的。
她看了看對峙著的兩人,腳下開始默默往旁邊移動,一旦兩人打起來,她就開始逃跑,這一次她要過自己的人生。
兩人站在陽光下,臉上的汗慢慢掉落下來,不知道是為什麼,誰都不願意打出第一劍,也不願意離去,似乎這一切關係著他們男人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