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個歸宿,他可是在這裏的。”李母語塞,李父大笑著說:“管他是誰有了歸宿,都好,都好。”

說著舉杯:“來,都喝了喝了。”大家都站起身,杯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或許是興奮,月蘭一直到很晚都沒睡意,她坐在梳妝台前,隻是想些什麼,秦凱洗澡出來,見月蘭坐在梳妝台前,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自己坐下問:“怎麼,你姐答應嫁人,你比她還興奮?”

月蘭把頭埋到秦凱肩窩:“嗯,我是高興,而且我想通了。”秦凱雙手握住月蘭的腰:“想通什麼?”月蘭低低地笑了起來:“想通了,不是自由才有幸福,為家人忙碌,偶爾想起自己,也是很幸福的。”

秦凱輕吻月蘭一下,笑著說:“文學女青年啊,就是這樣,不過看著你為我忙碌,我也很幸福。”月蘭眼睛一亮,輕輕地用額頭擦著秦凱的下巴:“是,我們都幸福。”秦凱把妻子抱地更緊。

月蘭在後來,也和秦樺說過,秦樺笑著說:“你終於肯承認,婚姻才是女人的歸宿?”月蘭搖頭說:“不是,隻是感覺,珍惜眼前的就是幸福,和婚姻與否並沒關係,如果婚姻不幸福,堅持婚姻也沒意思。”秦樺點頭:“說的對。”接著秦樺問月蘭:“你那個侄女,素雲,她怎麼樣了?回她家公司沒有?”月蘭轉轉脖子:“素雲啊,她留在上海了,說,要為自己地未來打拚,倒是把大嫂心疼壞了,又不缺那幾個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秦樺點頭:“這才是有誌氣的姑娘,比我好多了。”月蘭推她一下:“去,說的你什麼都不成一樣,你不也同樣幸福?”秦樺眯眼想想:“嗯,我的確幸福,知足者幸福。”秦樺接著問月蘭:“怎麼,大姐決定結婚了?”月蘭點頭:“是啊,兩年了,也該同意了。”

秦樺追問:“那張履的媽?”月蘭笑著說:“難道我姐還搞不定?”秦樺點頭:“就是這樣。”良人說著話,看外麵樹木鬱鬱蔥蔥,惜取眼前,不強求,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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