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扁扁嘴,看出了我的醋意,竟還偷笑。
這骨子裏有點小壞水,是怎麼改不了的。
“那個,我和喬老師,沒什麼的。”安心低著頭,小聲的支吾著。
我斜眼瞄了她一眼,因為她這一句解釋,一點醋意和氣都沒了,但我還裝著生氣的樣子。
“真的沒什麼啦,剛好碰到一起,他出去買點東西,就一起走出來。”安心顯得有點緊張,趕忙又解釋。
我“噗嗤”一聲笑了。
“你逗我!”安心有點不高興。
“是送你回家,還是去看個電影啊。”我下意識的問道,特別想和她做點普通男女戀愛那點事兒。
“回家。”安心毫不猶豫的回應。
但是我才不管她呢,直接開車到了廣場把車子一停,便下車。
安心看到電影院,也是無奈,隻好下車。
我走在前麵她跟在我身邊,不吭聲。
我忍不住伸手去牽她的手,手指觸碰的瞬間,她稍微躲了下,但還是順著我,被我拉著往前走。
看了一場電影,但那電影,卻是個悲劇,說是愛情片,卻給人很沉重的共鳴和遐想。
我們出來的時候,安心還在擦眼淚,“男主角怎麼能死呢,他應該活著,陪女主角過完一生”
“應該?沒有什麼是應該的。”我微笑著,在電影院門口,把她抱進懷裏,輕拂她的脊背。
“可是就是應該啊,編劇怎麼那麼狠心。”安心有點固執的還在評價。
“什麼事兒都是注定的,並且也都要符合編劇的邏輯,就算這個故事是虛構的,但也是現實的延伸,一個不治之症,治好了,不是太扯了?當這是什麼時代,神話時代嗎?”
“你怎麼這麼理性?”安心很生氣,一把推開了我,像一個小女孩,在和她的男朋友撒嬌,因為觀點不同而非要爭辯出她想要的結果。
我微笑著,拉住了她的雙手,那句,如果你真的親身經曆過,隻有一個頑強的靈魂,與命爭,與天爭,與**機能爭的痛苦,注定的結果時,你就不會這樣想,某些選擇決定了一切。我始終沒說出口,我隻是微笑著告訴她,“我錯了,他應該活著,像我們一樣,有美好的未來,如果我是編劇,一定讓他活下來。”
安心聽了這個才笑了。
“怎麼啦?”我忍不住調侃她,“現在是默認我們,有美好的未來,你也是有憧憬的?”雖然,我都有了答案。
“哎呀,沒有,咱們隻是假的,假的!”安心一扁嘴,一仰頭,才不順著我說。
我抿嘴偷笑,忍不住也貧了句,“真真假假,又如何,感情是真的,愛是真的,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你才二十幾歲吧?說的話,那個語氣都跟四十五十似得,你不怕,和我這樣花季少女,有代溝?”安心忽閃著眼睛有點嫌棄似得看著我。
我撇撇嘴,“你們學校,那麼多姑娘,我隨便要哪個,她們不美死?代溝?如果你覺得有,我也沒辦法。”
“該死的。”安心氣鼓鼓的一跺腳,轉身便跑。
我追上前,在廣場中央,人來人往的水池噴泉邊,漆黑天空星月下,再次抱緊了她的身子,緊緊的,給予她我所能給的溫暖和保護,忍不住在心底悵惘,其實這樣也好,所有的痛楚,都不曾在我心愛的女人身上上演過
她很乖巧的,不吭聲,就在我懷裏,微笑耳朵貼著我的心口,聽著我的心跳聲,閉上了眼睛。
這美好的感覺,持續的很久,我們都不願打擾這一刻的寧靜美好,但肚子咕咕的聲音,讓氣氛變得尷尬了。
“啊,忘了,老婆,你餓了?你這麼能吃啊?剛剛在電影院可沒少吃。”我努著嘴兒忍不住去氣她。
“我,我哪有!是你沒帶我去吃飯,爆米花這麼吃飽啊!”安心尷尬的紅了臉。
“走走,那邊有吃的。”我拉著她欲走。
“我不吃,我減肥!”她甩開了我,很固執任性的原地轉身背對著我。
“不準減,什麼時候變成豬,好給我生一窩豬崽子”我偷笑強行去把她摟進懷裏,往餐廳的方向租。
“顧晨,你就是個死混蛋,我——要——回——家!”她在我懷裏,掙紮大喊著,但爭執不過我,還是跟著我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