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好像明白了些許什麼,安琪真的變得越來越陰損了。
“我不想跟你們爭執這些。”顧晨沒了耐心,轉身想走,又回過頭來,問我,“孩子還真的是我的?”
“思思當然是你的。”安琪連忙搶話道。
顧晨無奈了,轉身便離開,幾步走進了書房,將書房的門狠狠的關了上。
天哪,我瞬間明白了一切,安琪這個局還真是牛逼!剛剛我不過認為她設計的比較陰損罷了,現在不得不承認她牛逼。
讓陳茹認為我兒子是顧晨的,讓顧晨醒悟我們倆偷聊的是思思。
我們都無法去跟陳茹解釋,讓陳茹知道兩個都是顧晨的,都是我生的,那對她來說更勁爆了
而顧晨這方麵,還是肯定不了孩子是不是他的。
所以才說,安琪真的牛逼啊,跟之前那一場布局,真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好像,她也百密一疏。她知道孩子是顧晨的了,就在這短短的幾天。
她剛剛給我的感覺是如此,並且,她不是詐我,不然她怎麼這麼有把握搞這件事?是料定,被陳茹之後後,我無法反駁任何。
可她不知道這樣子做,回讓顧晨也在陳茹麵前抬不起頭嗎?答案是知道的,她之前沒有說就是因為這個。
現在她和顧晨情勢一片大好,還搞事兒,總總跡象看,她安琪背後有人指點,有人唆使,甚至是有人威脅,還甚至可能是安琪自以為聰明,被死勁兒的利用,最後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個人不是別人是言叔,她拿顧晨的樣本不難,拿我兒子的,隻能通過言叔,然後在去證實。
安琪帶著鬼魅的笑容,擰著水蛇腰去講剛燒菜的爐灶關了,“看來今天不會有人想吃飯了。”
我回眸看了一眼她,並沒有想和她說什麼,直接出了廚房的門,進了陳茹的房間。
“你進來幹什麼,你還進來幹什麼!”陳茹趴在梳妝台上大哭,看到我進來,撕心裂肺的狂吼。
“媽”我不禁上前幾步,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少假惺惺的來安慰我!”陳茹拿起一個化妝水直接向我的身子砸來。
我本能的側身躲開了,既然無法好好說話,我隻能換一種方式和她談。
陳茹是我的一個突破口,今天沒白來,我發現陳茹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這不是在演戲,當年陳亞玲的死,一定有什麼貓膩,把她牽扯進去的。
我篤定,其實從頭到尾,她一直是個簡單的人,是有人在她身上做文章。
至於顧晨為什麼對陳茹無法介懷,拿隻能以後再說了。
拿陳茹做文章的人,不是別人也是言叔。
我拿出手機,打字給陳茹看,“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不懂你的鬼話!”陳茹完全不想讓我走進她的內心,我自然明白。
我笑了笑,打字給陳茹,“你早晚會被言叔害死的。”
我雖然沒有把握,但我還是這樣對陳茹說。
陳茹看到後,頓時麵露惶恐之色,“你怎麼認識他?你和他是一夥兒的!”
“不是,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我打字給陳茹看,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她需要這一份信任,她很清楚當年她是怎麼被卷入陳亞玲死亡的陷阱。
陳茹怔了一怔,並沒立刻說什麼。
我連忙又打字給陳茹看,“你需要解釋給顧晨聽,我不妨告訴你,他一直恨你,除了當初你對他的拋棄,還有陳亞玲的死。他畢竟是你兒子,你也需要聽他的解釋,都需要給對方一次機會,即便是他真的做錯了,你作為母親,也應該給他懺悔知錯的機會!”
陳茹看到後心動了,正想順著我的話說些什麼,但忽然又打住了,冷著臉對我,“用不著你管,淫婦,當初呈雲飛瞎了,看上你,我也是瞎了看走眼!”
我忍著這份刺痛,打字給陳茹,“這件事,和當年的事兒,還有呈魯南的事情沒關係,死者已矣,活著的人不能誤會,你們是親生母子啊,給對方一個機會,顧晨會願意聽你的解釋!”
“可我怎麼解釋,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的。”陳茹終於軟了。
“你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其他的事情不重要,以後,我任你處置。”我趁機連忙打字給陳茹,我能感受到,陳茹那可寂寞的心,這件事,她隱藏到現在,守著那一隻耳環的痛楚,隻有她自己明白。
陳茹看到後,抬眸瞄了我一眼,不禁反問我,“為什麼要幫我呢?如果你回答我,是愛顧晨,你就給我有多遠死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