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麼和袁哥說,找到了目前我想到的最快的辦法,他們總不會擅自直接挖心的,總是要再一個特定的環境保證心髒的可用性,不被感染提取,他們這麼急,最可能的是,應該會直接帶著顧晨去被安排好的醫院
“你說什麼呢?”袁哥被我說的一頭霧水。
“呈雲飛要換顧晨的心。”我忍著說出這話的痛楚,憋著眼淚趕忙又補充,“他們再逼安琪把顧晨交出來,現在隨時會把顧晨弄醫院裏,搞不好隨時會手術,明白了嗎!”
“你?顧晨?”袁哥好像明白了,聲音有些震驚有些疑惑。
“你隻要知道,我不想顧晨死,就夠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求求你了,幫我,也幫你弟弟一次,他這輩子不容易,能喘口氣不容易,你酒醉後也說過虧欠。”我把話說完,終於憋不住哭了。
袁哥稍微遲疑了下,但還是很快便回話了,“地址。”
聽到後,我感動的差點哽咽的地址沒說出來,告訴完他城市的地址和醫院的地址,我忍不住又提醒,“一定要多留心,我實在不知道顧晨在哪裏。”
“報警處理如何?”袁哥下意識的問我,畢竟他也有點打怵呈雲飛,報警應該是我對他說的情況中,最好的辦法。
“顧晨的女兒在呈魯南手裏,在刀子下,隨時都會死。”我冷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忍不住回眸去看思思,心碎了。
袁哥聽到這話,頓時一股火被激了起來,“顧晨有個閨女容易嗎?這幫狗娘養的,我老袁這次會保他沒事,如果呈雲飛會再這間醫院做手術,顧晨如果被掏心挖肺,我把他呈雲飛能挖的地方都給他挖出來!”
“謝謝袁哥。”袁哥的話,讓我看到了希望,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保住思思,但必須先保顧晨,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別謝我,謝他顧晨自己,當初也夠仗義,那幾年刀尖舔血,也救過我,這次結束,我欠他的,就還了。我現在過去,你在哪裏?”
聽到袁哥問我的位置,我到是有點意外,“袁哥我”
“當初,他為了我的麵子,出門,回來老婆沒了,我不是得還他一個老婆嗎。”袁哥的話讓我又有點茫然了。
“袁哥,我是呈雲飛”我忍不住提醒他。
“我老袁四十幾歲的人了,再笨,想想之前,再想現在也該明白了,我到是希望改口叫你弟妹,不叫嫂子呢。”袁哥好像在邊講電話,邊出門,我聽到了他用車鑰匙開車的滴滴聲。
“我在一個廠房,做加工木頭的,城市的東南方向,很偏僻。”我隻能說個大概。
“半個小時,我就到,再找機會給我打電話。”袁哥掛斷了電話。
我鬆了口氣,之前對袁哥的了解不夠,但是,清楚他對顧晨的感情,可是沒想到,他這麼靠譜的,很多事也不用說的太清楚,也明白,我給他打這個電話是怎樣的一個環境,隻要我找機會給他打電話
好像真的不奢求袁哥會不會救我們,他能趕去盯好顧晨那一塊,我就滿足了。
隻是不知道,呈魯南還有沒有後招,如果突發事件他有沒有防備。
感覺袁哥再有經驗,畢竟不是陰險的人,怕是鬥不過這個老狐狸,也不知道袁哥會不會聽我的意思辦事,擅自主張,魯莽的直接要人,又或者其他笨拙的老江湖派作風跟呈魯南亂來就麻煩了!
想到這個,我趕忙又想撥通袁哥的電話,可這時,廠房門口,傳來汽車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安琪的聲音
我不得不把電話按下關機,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