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人卻總還是顧惜他的,無論如何,多年以來,府中的寵侍孌媵來來去去,或是盛寵,或是失恩,如同花開花謝一般,而隻有他的縈信閣,卻始終不曾被冷落過,這已經,足夠了。。。

瑞王攬著青年稍嫌單薄的身體,鼻中聞到他身上因多日服藥而熏染出的淡淡藥香,一時之間,隻覺得漸漸情動,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又想到已有十餘日不曾與他親熱過,不禁下意識地摟緊了懷中人的腰身,在他耳邊低低道:“你眼下,身上可是大好了?”

青年微微一怔,隨即就明白了什麼,耳根處就不由自主地紅了,也不說話,片刻之後,方才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瑞王輕笑一下,伸手將紗帳解開,除去外麵的錦袍,脫靴上榻。

紅燭高燒,爐煙嫋嫋。

“青歌。。。你可還禁得住?”

瑞王喘熄著,俊逸的麵容上籠著一層情 欲的紅暈,一手握著青年單瘦的腰,另一隻手則托住對方修長的右腿架在腰際,一次次用力撞擊著青年的身體。

身下的人發簪早已不知到了哪裏,滿頭青絲散開著,越發襯得膚若映雪,赤 裸的身軀間遍布紅印,斷斷續續地從口中溢出破碎的呻 吟,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雙手,去抓住上方男子的肩頭,以便使自己勉強能夠跟上對方的頻 率。。。

“勖。。。慢一些。。。我受不住。。。”

青年幾乎已無力抓住男子的肩,隻得用了已經沙啞下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懇求著。原本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接下來的情事並不是不美妙的,但他剛剛病愈的身體,卻難以承受兩人之間再一次的雲雨。。。

瑞王低下頭,去輾轉親吻著青年略微紅腫的雙♪唇,腰下的動作也稍微輕柔了幾分。懷中的人已經跟在他身邊多年,這個人身上所有的弱點和敏[gǎn]處都已經被他完全掌握熟知,他知道怎樣讓兩人一起在情事中得到享受。。。

青年勉強用手抓著上方那人的肩膀,用來稍微穩住自己被撞擊得無力搖擺的身體,以便去承受著對方在體內的馳騁。低低的呻 吟和求懇從口中輾轉溢出,透過帳子,隱隱繚繞在室中。。。

唇舌鬆開了青年幾乎紅腫得滴血的乳 珠,男子有些不舍地在上麵又深深吮xī了一下,既而用手握住了青年腹下的脆弱所在,一邊在那溼潤溫暖的體內繼續用力抽律,一邊細細地以手在對方已經堅硬起來的欲望處撫慰憐愛,幫他達到了頂點,然後雙手忽然微微托起青年的臀,在一陣猛烈的貫刺抽挺中,最終在瀕臨爆發的前一瞬,驀然從青年的體內抽身而出,既而便將一股滾燙的白液,盡數噴濺在對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一時間雲收雨散,青年累得幾乎睜不開雙眼,隻赤 裸著身子蜷縮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喘著氣。瑞王攬住他虛軟的身體,用錦帕替他擦了擦汗水,又揩去腹上與雙腿間的斑斑白濁,這才將其抱在懷裏,細細撫慰。

“。。。你的病方好,剛才是本王縱情了。”瑞王有些唏噓地道,拿過絲被,將兩人蓋住。青年的身體一向並不算很好,前時又生了場病,眼下剛剛痊愈,按理其實不應該如此,隻是他方才一時情熱,卻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青年正倚在瑞王懷中休息,聞言,便低聲道:“青歌一身。。。皆是王爺所有。。。王爺如何要說這樣的話。。。”聲音無力,兼且透著些虛弱,確實是累得緊了。

瑞王將他摟在懷裏,溫言道:“你歇著罷,今夜本王便宿在這裏,陪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