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群暗暗歎了口氣,這些當官的人呀,為你出了半天力,高升了卻沒有我們的份,我們自已找關係,你還不高興,真是隻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我們為了這麼個芝麻大的小官,又是花錢打點,又是獻上自已的青春肉體,圖得什麼呀?

她心中感歎不便帶出來,隻是問道:“麥鎮長,你升到了縣裏,那裏的工作肯定千頭萬緒,比鎮上忙多了,一個秘書未必忙得過來,要不您把我也帶著,我跟了你這大半年,你使著也方便,那個朱什麼的,雖然是大學生,又沒幹過秘書,到時候說不定給你誤了事也說不定。”

麥收看張慧君如此聰明,人情煉達,心下也頗為喜歡,這樣的人才實在難得,竟然說道:“好,我就帶了你上任。不過你別跟別人說,到走的那一天,我再宣布。”

張慧君聞言,幾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了:“鎮長,你說什麼,帶著我走?真的假的?”

麥收說道:“我哪裏不想帶你們走?隻是怕你們到時候給我惹禍,薑紋紋那樣的人,太死板,遇事容易犯糊塗,所以我不敢讓她跟著。算來算去,還是你們南方人,最聰明,想到別人心坎裏去了。又通情理,又會辦事,我哪裏會不願帶著。”

“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來拉勾。”張慧君說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麥收一下子把張慧君摟在懷裏,一雙不老實的大手,早攀上了兩座俏麗的乳峰,在上麵飽覽風光。張慧群格格笑著,不說如何好,隻說:“癢,你別搔我。”

麥收早解開了女人黑色西服的兩個扣子,隻把粉紅色的毛線衣往上一撩,乳罩往上一推,兩隻雪白的玉兔便先後歡快地蹦了出來。麥收一低頭,便把兩粒嫣紅含在嘴裏,用滿是胡子茬的大嘴在上麵一下一下地噌著,硬硬的胡須紮得張秘書直往上挺,要掙脫麥收的掌握。

三下兩下,惹得麥收性起,便抱起了自已的秘書,進了那間專供休息玩樂的裏間屋子。回身插上門,麥收把張慧君放在床上,說道:“慧君,我好想你。”

慧君說道:“麥哥,我是你的秘書,貼身秘書,除了陪你工作,還陪你吃陪你睡,好不好?”

麥收一邊往下扒張慧君的褲子,一邊說道:“那不成了三|陪小|姐了?”

張慧君說:“我願意,隻要麥哥喜歡,我願意做麥哥的三|陪小|姐。讓你把我開采了,也強於讓餘紀昌那個混蛋遭踏了強。”

餘紀昌,你這個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竟然敢對我的女人下手。麥收暗暗地罵道。

張慧君下麵被麥收脫得光溜溜的,一雙俏目早瞄向了麥收的胯下,那裏正有一根大槍一柱衝天。她二話不說,解開了麥收的腰帶,往下一脫,那柱子便象鳥一樣忒愣就飛了出來,剛一出來,搖頭擺尾,歡鳴不止。

麥收細看那桃源洞口,卻還是早春景象,沒有一點春潮泛濫的樣子。隻是芳草萋萋,異常敏茂,惹人愛憐。麥收卻早憋不住了,隻顧分開張秘書的兩條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細膩的大腿,看準了那人生的妙趣之處,魂牽夢難忘的處所,便滑了進去。與此同時,兩隻左右手更是向那迷死人的乳峰伸出安祿山之爪。一時屋內春光旖旎,香豔無邊。

麥收伏在慧君的身上,一邊用力抽動,一邊問道:“餘紀昌和薑紋紋在縣城開|房過夜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慧君見麥收一邊騎在自已身上,還想著餘紀昌和薑紋紋的事,心中暗罵真是老狐狸,想趁我放鬆警惕的當掏出點東西?門都沒有,但是怎麼答複他呢?她沉思著,還沒想出該說什麼,不料麥收忽然使足了勁,狠狠地杵了兩下,次次盡根而沒,說道:“問你話呢?”

張慧君先是噢地叫了兩聲,發泄著心中的快感,然後才說:“這件事都哄嚷動了,誰都知道,現在餘紀昌可成了新聞人物,他在縣裏搞別的女人,他的老婆在家偷漢子,誰都知道。”

麥收聽張慧君噢噢地叫著,興趣大增,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問:“是不是有人故意整餘紀昌,才一手導演的這一出出的鬧劇?”

張慧君在下麵被幹得欲死欲仙,說不出的快活,爽歪歪地說:“現在還看不出來,如果真是這樣,隻要看把餘紀昌整下去了,誰來當這個鎮長,就再清楚不過了。”

麥收猛然身子一僵,全身一陣發顫,舒服地噢了一聲,才說:“這個人還真是個人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