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薑紋紋忽然輕輕地叫了一聲:“餘鎮長。”
把餘紀昌嚇得,趕緊抽出了大槍,兩隻狗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薑紋紋。好半天才長出一口氣,料想,麵前的女人正在做夢吧。他決定,不管薑紋紋再怎麼樣,都不管她了,於是又掂起大槍,對著了女人的風流穀送了進去,動作也輕揉了許多。
看著自已的寶貝在女人那裏進進出出,象是進自家的家門一樣,餘紀昌心中說不出的爽快。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偷的幹女人,這種又擔心又富有刺激的事,才是最美妙的。
在別人有田裏耕種了半天,餘紀昌有點累了,但是大槍卻沒有一點播種的意思,仍然龍精虎猛,鄙睥天下,不可一世。
餘紀昌想,那就換個姿勢,於是放下了薑紋紋的雙腿,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趴在床上,原本以為對方睡著了,可哪知道,一翻身,女人竟然把一對白生生的屁股,直撅撅地對著他,似在索要春雨滋潤。
餘紀昌大喜,抱住那雪白的誘惑便貼了上去。仿佛嫌上麵的毛衣礙手礙腳的,他一下子把薑紋紋的毛衣給脫了下來,裏麵是粉紅色的內衣,一把扯開內衣,終於露出了那一結傲人的雙峰。餘紀昌大手一伸,便把一對顫微微的玉兔握在手中,溫軟,富有彈性,象一對皮球一樣,光滑細膩,象是羊脂玉一般,手感極好。
不愧是美女呀,而且是還沒結婚的閨女,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那成熟的猶如水蜜桃一般的潔白,仍然令餘鎮長一陣陣的舒爽。於是身體裏仿佛注入了巨大的力量,餘鎮長精神又亢奮起來,
殺!殺!殺!
象操場上訓練有素的士兵,餘鎮長猛烈地衝擊著麵前那麵人體做成的靶子。發誓要把他刺穿,一次一次都命中靶心,留下一個洞,象人張開的驚訝的小嘴。
於是來自身體上的渴望得到了填充,來自手上的揉搓得到了獲得了滿足,再有就是眼睛看到了完美的曲線!
啊~~~
餘紀昌一聲怒吼,使出全身力氣刺入了氣壯山河的一槍,伴隨著一道道白色的閃電,衝進了薑紋紋的身體。薑紋紋忽然癱軟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張,“哦哦地”叫出了聲。
餘紀昌一笑,說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抱住薑紋紋,毫無顧忌地把愛的餘波在薑紋紋的身體內震響。
薑紋紋星眸半張,吐氣如嵐,喘息著說道:“餘鎮長,你這算不算強奸婦女呀?”
餘鎮長嘿嘿地得意一笑說:“沒有呀,你情我願?要不咱們孤男寡女,怎麼能共處一世?”餘波震完,餘鎮長狡猾地說道,收起了自已的寶槍。
薑紋紋白了一眼餘鎮廠說:“你們這些男人呀,拔出ji巴就不認帳。”說罷掩嘴一笑。
“我什麼時候拔出ji巴不認帳了?認帳。”餘鎮長嘿嘿地笑著,盯著薑紋紋一豐滿胸脯,把嘴巴湊了過去,用雙手把一對豐乳擠在一起,一口含住了兩粒嫣紅的乳豆,舌頭在上麵輕輕地舔了起來。女人仰麵朝天地躺著,感受著新穎的感覺,說不出是快樂還是悲傷。
薑紋紋有一種犯罪的感覺,但是麵對這種墮落,她感到無能為力,感到身不由已。
漸漸的,餘鎮長有點喘不過報來了,他終於鬆開了攏住薑紋紋酥胸的雙手,把臉從溫柔的乳壑中掙脫出來。吸飽了女人的體香,心中感歎,女人怎麼會有這樣一對寶貝,造物主真是神奇呀。
這時候感到胯下的大槍已經恢複了元氣,他猛然扳開紋紋的雪白嫩腿,看準了風流俏位,一挺身便進入了女人的身體裏麵。
紋紋輕輕地哦了一聲,說道:“餘鎮長,你就要當鎮長了,可不要忘了我喲。”
餘鎮長嘴上答應著,下麵不停地動作,這令薑紋紋十分不放心,不踏實,因此又說:“你當了鎮長,不會進行班子改組吧。”薑紋紋可是知道,當初餘紀昌下台的時候,可是不少人大聲叫好,放鞭炮祝賀,他在鎮政府裏擔任閑職時,沒少遭受一些人的冷落和挖苦,這其中也包括她薑紋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這才幾年呀,人家又上去了。其實仔細想想,她的挖苦,冷潮熱諷,隻是代表了一種態度,是給麥收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