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蹦蹦是一種很常見的遊泳方式。
也就是借助兩條提發力翻騰身體往前遊的一種方式,不會水的也可以打蹦蹦,基本上就是借助一樣可以漂浮的東西,抓著漂浮物一個勁的打蹦蹦。
吳用采取的方式就是這樣的一種方式。
雖然沒有了撐船用的竹竿,抓著船尾打蹦蹦也是一種很直接有效的方法,能夠起到一個推動的作用,鎖定了一個方向緩緩前行著,也感覺不到累。
折騰了十來分鍾才算是回到之前的岸邊。
老黃牛也是足足看了十來分鍾,最後直接癱倒在地。
田大爺雖然是心裏感覺毛毛的沒錯,可還是有那種忍不住要去看的衝動,對外麵的一舉一動也都是很警惕的,聽到動靜這一冒頭就皺起了眉頭。
總而言之就是味道了一股尿騷味。
很騷很騷的那種!
轉頭就看到了癱軟在地的那位,尿騷味就是源泉就在他。
怎麼還嚇尿了?
也不能看著不管啊,上去還安慰;“不是跟你過了不要到處亂看,嚇著了?”
歸,還是要把人扶進去的。
裏麵的毛毛早就睡著了,屋子裏那個味叫一個惡心。
最惡心的還是床頭那一坨嘔吐物。
那真是啥玩意都有,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真是倒了黴了,唉。”田大爺真是頭疼。
那家夥吐了也沒什麼,關鍵是床頭也就是吐過的痕跡,床頭順著床都沾上了一大片痕跡,還有一個菜沫子,別提有多惡心了,看一會都能看吐。
扶著的這位也是不省心,嚇尿還昏了過去。
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放,“今晚你倆就先將就一晚。”這是找誰惹誰了啊。
好端端的怎麼就遇上這倆貨了。
可出門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條船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岸邊,仿佛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樣。
“難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覺?”穆然就有了這種猜測。
按照時間來,現在都已經冷晨一點!
河對麵屋子裏的燈還亮著,門關著。
門外也聽不到什麼,難道那些家夥都睡了?
門連一條縫都沒有的,試著推了推門也是推不動。
竟然還把門給反鎖上了?這就讓吳用有點犯愁了。
用力一腳也是可以踹開的,就怕嚇著屋裏的這幾位。
門縫是看不到什麼,可窗戶那裏還是可以看到一些屋內的情況,畢竟屋子裏麵亮著燈,那些家夥亮著燈睡覺。
能看到屋子裏真的是亂七八糟的,相距不是很遠的兩張床上躺著四個人,橫七豎八的一點睡覺的樣式也沒有,甚至還有一個都睡到了床底下,某張床的床頭還有一大攤的嘔吐物。
那張上麵放著麻將的桌上更是散落不堪,四下都是一些橫七豎八的酒瓶子,地上滿是亂扔的煙頭,甚至還有幾口已經快要風幹了濃痰,搞不清楚是誰吐的。
這些在吳用看來都是很正常的,畢竟屋裏都是什麼樣的人。
可有一點讓吳用看上去就不是很對勁了,角落裏有一張兩米多長的案板,案板上有放著一具女屍沒錯。之前吳用也都看到了,那些家夥把河邊遇到的那具女屍給扛了回去,可讓吳用看不懂的是為何那具女屍現如今的衣服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