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刺激著,氣息不穩,但實在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了,隻輕輕掙紮,喃喃。“唉別這樣明天還上班”

“可我很想要,我保證,我會很輕,不會傷害到孩子。”霍延霆繼續動作,但小心翼翼,連聲音都很壓抑。俯身去吻她,糾纏她的舌。

這一吻持續了很久,姚夢琪想不清醒都不行,乞求道:“別我好困”

他困難地停下動作,一手撐住身體,“真的這麼困?不想?”

“嗯”聲音裏都滿是濃濃的倦意,略帶一絲乞求。“別嘛,好不好?”

夜寒軒沒辦法,隻得挫敗地躺到一邊。因為欲火焚身,體內燥熱不堪,覺得很熱很熱,腦子也跟被火燒著似地,很不舒服。

閉上眼睛,努力想公事,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試圖壓下欲念。可他發現,做不到!

看來不做,今晚是徹底睡不著了,索性把心一橫,再次壓上去。

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睡覺,誰知旁邊的人又開始不安分,上下其手,到處煽風點火。姚夢琪推搡著,輕微抗拒,但這沒能阻止下身已經硬得嚇人的夜寒軒,霸道地來了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這是什麼邏輯?

她經不住劇烈顫栗,抱住他的頭,拱起身體。“嗯別不要這樣”

“可你很喜歡”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夜寒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將自己深深送入了那渴望之處。

“嗯”他的動作溫柔,但每次都很深,給了姚夢琪前所未有的快樂,隻能依附著他的身體,隨他動作,將自己卷拋入**的洪流中沉淪。

做了三次,夜寒軒才在姚夢琪的拒絕中偃旗息鼓。翻身到一旁,氣喘籲籲。

她沉默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堪的過往。分明知道不適合在剛剛歡愛過後提及,還是忍不住問:“你會介意我不是第一次嗎?”

夜寒軒沒想到她會這麼問,身體不自覺僵了一下,淡然回答。“不會!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我既然和你在一起,就會接受你的過往,好的,和不好的。”

“可如果我是處女,你會更開心,是嗎?我知道你很愛我,可也許這永遠是一個心結吧!但凡你想起,都會很不開心。”

“別想太多了,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其他的,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你之前就不會為此發狂。”

“那是以前!現在不同了!”

雖然他一直強調不重要,但姚夢琪還是知道,他是在意的。那段回憶,對她而言也很痛苦。她一直想逃避,不願想起,但在他麵前,她忽然想解開這一切。

認真地望著他,“你想知道,我第一次給了誰嗎?”

夜寒軒呼吸一窒,胸膛裏湧動著一股痛苦與怒意。想到她曾經在別人身下喘息過,與在他身下一樣美麗地綻放過,他就忍不住嫉妒,連拳頭都緊緊握了起來。

有些負氣地回答,“不想!”

“哦”姚夢琪苦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的第一次,是出賣自己!”那段回憶,難以啟齒,她永遠無法忘記自己為了錢出賣**。他大概會嫌棄她,覺得她像個卑賤的技女吧?隻是,這些話,一直藏在心裏,她很痛苦,有時候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既然選擇要在一起,就不該有任何隱瞞,開誠布公,對彼此坦白才是最好的!至於他能否接受,她真的沒把握。她能做的隻是,不欺騙。

夜寒軒的心髒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她的語氣很輕,佯裝毫不在意,卻還是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出賣?”聲音顫抖著,滿眼不可置信。

“嗯!”現在想起,還是會痛。若非在他麵前,她根本沒有勇氣開口。

“那時候,我媽病得很重,我需要錢治病,隻能出賣自己。那個晚上,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個人說,隻要我滿足他們的貴賓,就會給我錢。在花澤,聖彼得酒店,總統套房。”

“可悲的是,那天是我的生日。七月十三號,剛過十二點。”

七月十三號,聖彼得堡,總統酒店?

夜寒軒腦中掠過一些久遠的記憶。雖然時隔八年,但他記憶力驚人,從來不會忘記。他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自己就是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和一個沒見過臉的女人發生過一夜qing,對方恰巧是姚景陽找來伺候他的處女!

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