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夜寒軒把姚夢琪藏在哪裏?”

“原來顧少求人是這種態度至少也拿出一點誠意,不是嗎?求人,是要低聲下氣的。”

顧絕忍著怒火,降下氣焰,“算我求你,她在哪?”

“算?”

“我求你,告訴我她的下落。”他急得聲音都在顫抖。

“沒想到向來不可一世的顧少會求我,受寵若驚呢!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有消息會通知你的。畢竟,我們可是最佳拍檔”

回小木屋的路上,夜寒軒買了些吃的。推開門,姚夢琪狼狽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一隻手還扣在壁爐上,因為瘋狂掙紮,手銬上血跡斑斑。

他無言歎氣,“我也不想這樣,我隻是不能失去你,你能原諒我嗎?”他撫上她的臉,被她躲開。

“肚子餓了吧?我買了些吃的。你喜歡的,咖喱魚蛋。張嘴,我喂你!”

姚夢琪用另一隻手推開他,咖喱汁濺了她一身。

“夢琪,不要這麼對我好嗎?我也很痛苦!我幫你解開手銬,但你不許逃,不然我還會這麼做”他一麵幫她解鎖,一麵觀察她的反應。她呆呆的,像一個破碎的娃娃,看得他心都揪了起來。

“我扶你起來,去洗個澡。”

他的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她又突然發了狂往門口衝,被他從身後一把摟住,雙腿拚命踢打。“禽獸,放了我,快放開我!”

他將她抱到浴室,反鎖門。打開花灑,往她身上衝,她掙紮著,抵抗著,嗚咽著。

水濕透了她的衣服,緊貼在初夏有致的身體上,顯現出潔白無瑕的肌膚。一點粉嫩,挑起了夜寒軒的**,雙目倏然變得赤熱,下身又起了反應。

姚夢琪心都涼了,譏諷道:“怎麼?這具被別人玩弄過的身體,你不嫌髒嗎?你還以為我是處女吧,是不是很失望?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給誰嗎?”

夜寒軒暴怒,“閉嘴!我不想聽。”

“顧絕”她冷冷地笑著,刺激著他凸起的神經。“我們很早之前就上過床了,而且不止一次你不在的時候我背著你偷情了”

“夠了!別說了別說了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自己親身驗證了嗎?我,不,是,處女!我和別人上過床了。”

“夠了!我叫你閉嘴!”夜寒軒掐住她的脖子,推到牆上,大拇指卡住她的喉嚨,指骨“咯咯”作響。他極力控製著,不掐死她,可他整個人都處於暴怒之中,忍得手指都在發抖,手上力氣驚人。

“怎麼?接受不了自己戴了綠帽子?堂堂夜總裁,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呢真是可笑!”

“賤人!”夜寒軒被徹底激怒了,一把翻過她的身體,壓了上去,粗魯而殘暴地掰開她的雙腿,刺穿她嬌嫩的身體,也刺穿了她的靈魂。

就那麼殘忍決絕地進入著,掠奪著。不斷變換姿勢,讓她以最卑賤的姿勢承受他的羞辱。

姚夢琪的身體被撞擊著,整副骨頭都要散架了。可心都麻木,也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了。

淚水,流幹了,隻剩下幹澀的眼眶。

絕望在全身遊走,她看著鏡子裏夜寒軒陰沉駭人,如野獸一般對的眼睛,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籠罩了她的心,淒然的淚,終於忍不住落下。

夜寒軒把姚夢琪關在小屋整整一個星期,每次淩虐完她,他都會感到深深自責與愧疚。可她的不斷挑釁和言語侮辱,又會激怒他,使得他失去理智,最終控製不住,再次侵占她的身體。

如同一個噩夢般可怕的惡性循環,他們的未來,也在這循環中消耗殆盡。

“我出去買些吃的,你在家乖乖等我。”夜寒軒輕輕吻上姚夢琪的唇,她整個人已經呆滯了,不會反抗。

臨行前,他沒有忘記再把她拷回去。再三確定她逃不了,才出門,想著趕緊回來。

在他離開後,一道身影從草叢裏鑽了出來,一腳踹開木門。當全身青紫,神色呆滯,骨瘦如柴的姚夢琪出現在視線裏,顧絕恨不得宰了夜寒軒。他斬斷了手銬,她如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地落入他懷裏。

他一遍遍溫柔安撫,緊抱著她給她安全感。“別害怕我在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會保護你的”

姚夢琪突然落下淚來,嗚咽著。“救我”

不到十五分鍾,夜寒軒就回來了,一下車,便看到被踹開的木門,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了他的心。他衝進木屋,果然,隻剩下半截手銬。

他咬牙發誓,這輩子,她休想逃出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