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琪感覺到了恐懼,想逃,卻被他推倒在地,後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健壯的身體壓了下來,抓住他的雙手固定在頭上。
“對,我是瘋了我他媽就是為你瘋了”他瘋狂地吮吸著她的側頸和脖子,在上麵吸出一道道鮮紅的吻痕。狂野進攻著,那個吻熾熱得如同噴發的岩漿,足以將她整個焚毀。
“不要求你不要”姚夢琪哭喊著,掙紮著。恐懼,心痛,折磨著她的心,“顧絕求求你停下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嘴裏嚐到了鹹澀的味道,顧絕漸漸停止了侵略,呼吸沉重。看著身下滿臉淚水,狼狽哀求的她,怎麼樣也下不去手了。
對她的傷害,以及她的抗拒厭惡,都令他挫敗,心煩意亂,甩開她的手。
咆哮在大廳內回旋,“滾——給我滾出去——”
姚夢琪狼狽地逃回家,反鎖房門,靠著門緩緩滑下身體,一個勁地哭。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從母親去世後,他是她最相信最依賴的親人。可今天之後,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比他的侵犯更令她痛心的是,失去一個真心依賴的親人。
那天之後,兩人會恢複到了從前,生活毫無交集。姚夢琪盡量不去想那天可怕的情景,隻是偶爾會在夢中被驚醒,然後是一整夜的失眠。不知不覺,眼淚就掉了下來,很是難受。
好在夜寒軒連續兩三天都有過來,有時帶她出去吃飯,有時兩人窩在家裏看電影。有他在,才能感到些許安心。
西餐廳。注意到姚夢琪已經看著牛排發呆很久,卻沒動刀叉,夜寒軒問:“是不是不喜歡牛排?換其他的。”
“不用了,很、很不錯”姚夢琪笑得勉強。
“你這幾天怎麼了?臉色憔悴,又經常出神,心不在焉。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
“和我說實話!”他的麵容嚴肅了些,不喜歡她這副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話到嘴邊,繞了很久,卻終究開不了口。“算了,沒什麼。”
“和顧絕有關?”
姚夢琪的手猛地一抖,眼神慌亂。這一細節,印證了夜寒軒的猜測。
“沒、沒有”
“你不善於說謊。與他有關的事,你才會這麼猶豫不決。告訴我,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秘密。”
姚夢琪本來就為這事困然不已,憋得難受。在夜寒軒逼問的目光中,隻好緩緩道來。當然,她沒有提他強吻她的事,否則今天絕對會出一樁血案。
夜寒軒眼神譏諷,“這種惡劣的事情,也隻有他能做得出。你相信他是因為愛你,才和袁芯上床這種荒唐的借口?”
“我、我不知道好亂”
他目光倏然陰冷,“所以你被他打動了?”
“沒有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我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
夜寒軒的焦點,直接集中在“不想失去”四個字上,臉色就更難看了。“別告訴我,你動搖了!”
對麵的男人突然就變得好危險,姚夢琪戰戰兢兢,“當然沒有!”她就知道,向他坦白絕對是個大錯誤。他敏感多疑愛吃醋又霸道,且陰晴不定。上一秒還一副幫她排憂解難的‘知心哥哥’姿態,轉瞬,卻變成了吃醋的丈夫,她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夜寒軒鼻腔出氣,“如果沒有,這幾天魂不守舍的人是誰?”
“我說過,我隻是把他當朋友。”
“可他並不是那麼想!”
“關於這個問題,真的沒有糾纏不休的必要。我不會忘記,自己已經是有家室的人!”
“僅僅因為這一點?”
“嗯?”
“若僅處於道德考慮,我看沒那個必要。”
“”他該不會又吃醋了吧?看著他的臭臉,再回味他這句有深度的話,姚夢琪陡然明白他的暗示。紅了紅臉,聲音很小。“不隻是這樣,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夜寒軒就像一個單純的孩子,明明上一秒還不爽得很,因為她這句話,眉角卻初現喜色。但整體而言,一張臉還是臭臭的,冷冰冰,硬邦邦地回了句。“誰知道你喜歡誰。”
額她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需要再直白一點嗎?姚夢琪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紅著臉支吾。“喜歡你。”
誰知他得寸進尺,酷酷地拋出三個字,“聽不到。”
“聽不到就算了。”
“姚夢琪!”
“”每次他一完整叫她的名字,她就覺得頭皮發麻,壓力山大。顫抖地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