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琪扒了幾口飯,遲疑著問:“剛剛上樓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顧絕有點不對勁?”

夜寒軒停了筷子,眉頭微蹙。“我們一定要在吃飯的時候談他?”

“對不起,你生氣了?”

“沒有!隻是覺得有點反胃。你所謂的不對勁,是指他帶了兩個洋妞回家?”

“又帶?”接連三天,他夜夜笙歌。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家傳來party的喧鬧聲,偶爾也有女人的呻吟。不免擔心他再這麼放浪形骸,有精盡人亡的危機。

“那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嗎?”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你認為他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不羈。但那不過因為他女人玩太多,暫時倦怠,所以集中火力對付你,偽裝好人而已。你不理他,他失去興趣,自然就恢複以前的生活了。你們認識時間不長,你並不了解他。他原本就私生活混亂,對你不過一時興起。現在新鮮感過了,再正常不過。”

姚夢琪胸口悶悶的,不願相信顧絕是他說的那樣。

夜寒軒不動聲色觀察她的反應。確實,他說謊了,他很清楚,顧絕隻是一時興起還是動了真情。但他並不能確定,顧絕的“真情”能持續多長時間。即便他不愛姚夢琪,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他不是適合托付終身的人。

他故意板起臉,假裝生氣。“怎麼?他玩女人,你吃醋了?”

她笑得勉強,“不是!好啦,沒事了,吃飯吧!”

“夢琪”他驀然溫柔喚她,“別再想他了,好嗎?我不想我們之間有第三個人。我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我還是希望,你心裏隻有我。”

“嗯!我對顧絕,隻是出於朋友的”

他用食指抵住她的唇,“別再提他了。我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

姚夢琪收拾好碗筷,從廚房出來,見夜寒軒正在穿西裝,不由得不舍。“你要走?”

“嗯!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夜寒軒目光閃躲。他騙了她,公司並沒有事情,而是子萱不舒服,他要回去照顧。

姚夢琪由他逃避的目光裏已經看出些什麼,但沒有挑破,隻幫他整理領帶。“嗯!路上小心一點。”

送他到電梯口,依依吻別。直到電梯顯示降到一樓,才回家。幽幽歎息,‘獨守空房’的狀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夜寒軒趕回家,夜子萱說她隻是輕微惡心反胃,喝了碗粥就睡了。當然,需要夜寒軒一直陪在她身邊,當她的“人形抱枕”。

半夜,夜寒軒睡得迷迷糊糊,隱約感到有人在摸他下身,立刻就醒了。驚愕地抓住那隻手,“子萱,你在幹什麼?”

窗外月光明亮,夜子萱的瞳孔也亮得驚人,唇角勾著魅惑的笑容。“你有過那麼多人,不會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吧?”

夜寒軒皺眉,“別胡鬧了,趕快睡覺!”

“我沒有胡鬧,從十四歲開始,我就一直在期待今晚,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她的聲音很溫柔很妖媚,卻充斥著強烈的決心。

“子萱!”

“噓好幾個晚上,你都硬了呢它比你誠實多了。”夜子萱以目光誘惑著他,勾引著他,緩緩褪去自己的睡裙。

裏麵不著存縷,完美無瑕的身體就這麼完全暴露在他麵前。

糜爛而風情,放蕩又清純,渾身散發出詭異的美感。眼角眉梢,盡透露出嫵媚入骨的誘惑力,清純而豔俗,令男人無法不心動。

夜寒軒的目光沉澱出一股陰沉,目光倏然變得熾熱,心跳有一瞬間的停止。

當自己深愛多年的女人就這麼展露在他麵前的,那種誘惑,簡直無法抵抗。更何況,他是個男人。

夜子萱笑得極盡魅惑,目光瞥了眼他昂然的分身,得意地笑著。緩緩騎坐在他身上,一邊用目光誘惑著,一邊緩慢地俯下身,捧住他的臉頰,嗬氣如蘭,“你不想要我嗎?嗯?”

夜寒軒呼吸困難,別過臉,“子萱,別這樣!”他嗓音低啞,聲音如緊繃的弦。

“你還是這麼嘴硬”

“寒軒我愛了你很多很多年,我知道,你也愛我。讓我做你的女人,好嗎?”

她的嗓音酥入骨髓,帶著淡淡的哀求和感傷。輕輕啃咬他的耳朵,舌頭靈活地在他耳蝸裏旋轉,舔舐,他緊張地抓緊床單,想推開她,卻全身無力,渾身都要燒著了。

隻能極力隱忍,很難受。

“子萱別、別這樣”

“你明明也很想要我,不是嗎?為什麼要刻意壓抑?那裏都快爆炸了呢”

“嗯啊寒軒,求你要我要我讓我成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