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歸鬧,對於江宇,淩逍是真的感激。
自己一句話,他二話不,一個富家公子哥,一路上跟著自己吃了太多太多的苦,雖然時常抱怨,卻從沒有哪怕一次撂挑子要回去,而且一應花費全部都是他在承擔,住宿、吃飯、租車等等,粗粗估算下來,起碼五六萬下去了!
雖然相較於他的家境而言,五六萬其實不算什麼,但是對他知根知底的淩逍卻知道,家教甚嚴且受到家裏經濟管製的他,似乎還是第一次如此大筆的花銷。
而且,幾乎全是為自己花的。
嘴上不,但淩逍心裏還是溫熱的。
至於為什麼既然是發,江宇家是富豪之家,而淩逍家卻是普通康,甚至都有些不如。
怎麼?
誰還不能有個有錢的朋友咋的?
好吧,其實淩逍並不是沒心沒肺的,他知道,這次是自己自私了,江宇的這份情,很重,他得承!
但他其實也是沒辦法了,隻有他自己知道,從到大向父母,向江宇他們抱怨的那些,諸如腦海裏經常閃過的畫麵與文字等,其實沒有半個字的謊言。
都是真的!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腦海裏的那些冥冥中的感應,的確愈發清晰了,那股浸透到了骨子裏的呼喚也愈發的明顯。
所以,借著大二的這個暑假,他隻好厚著臉皮,連哄帶騙的拖上江宇,來到了這裏。
有一點他得承認,他的確欺騙了江宇,其實打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地就是這裏,這個號稱生命禁區的羌塘高原。
腦海裏的感應確實還有好幾個方位,但這裏是最近的,也是感應得最清晰的一個!
甚至清晰到,早在他身處應寧府家中的時候,就能模糊的感應到這裏的一些畫麵,而來到這裏後,果然,這裏的環境以及那股子高原獨有的味道,與記憶中感應到的那些畫麵頓時便重疊了。
至於江宇口中的一會一個方向,跟鬧著玩似的
好吧,淩逍承認,他其實就是想到處玩一玩而已,趁著這次江宇出錢的機會,還不趕緊宰大戶,先玩個痛快?
兄弟嘛,在原則問題麵前,肯定是要挺身而出的,可是其他方麵麼,兄弟可不就是用來賣的麼?
反正他也不知道,美滋滋!
“咳咳。”在那輛每租金足足有四千多塊,堪比超跑租車價的防彈越野車上,淩逍急忙用極其生硬的咳嗽阻止了自己即將咧開的嘴角,不斷指揮著方向,“這邊這邊,錯了,往這邊開,不是那邊!我去,你丫回去最好檢查一下眼睛,斜視了還是咋的?”
江宇不斷翻著白眼,忍受著淩逍故意惡心人的喋喋不休,偏偏又不知具體方向,隻得十分聽話的指哪打哪,憋屈莫名。
“淩逍你特麼就是一賤人,以後誰特麼要是再跟你出來旅遊,誰特麼就是孫zei!”
“嘖嘖,話不要太滿,心打臉哦。”
“嘁,爺我今兒個還就把這話給撂這了!不怕打臉!”
“不是,我還就奇了怪了,我你這地地道道的應寧府人,從哪學來的這滿口京片子?”